骆从野却将怀抱勒得更紧,紧到白鹤庭几乎窒息。但他的语气仍旧是轻柔的:“放开你,你会摔倒。”
“放……”
白鹤庭话音未落,骆从野已经听话地松开了手。瘫软的身体一失去支撑,立刻就要往下倒,骆从野及时用手臂捞住了他的腰。
头顶响起一声轻笑。白鹤庭不再说话,紧紧地闭上了眼。
“反应怎么慢了这么多?这三年是不是过得太安逸了。”骆从野就着这个姿势拖着他走了几步,把他扔在床上,将他身上脱到一半的裤子同靴子一起扒掉,又掰开了他的腿。
再进入的时候,白鹤庭已经不再挣扎,只是紧锁着眉头。他的表情不知是难受,还是屈辱,但骆从野觉得,这二者此刻大约也没什么区别。他不再看那张神态抗拒的漂亮脸蛋,视线向下滑向那根挺翘的阴茎,用手握住了。
“你明明也很舒服。”他轻声道。
带着茧子的拇指蹭过顶端,将淌出的清液打着圈抹开。白鹤庭紧咬的齿关中泄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又立即收了声。可这无声的承受只让交合处的水声愈发刺耳。
他在颠簸中小声地喘,闭着眼道:“是因为,标记。”
在穴内抽送的那根硬物停了一瞬,又突然加大力气,发泄似的撞了进去。
白鹤庭没有说谎,Omega的身体难以抵抗与他有标记联结的Alpha,他情不自禁地渴望对方的抚摸,亲吻,甚至占有,即使只是毫无章法的粗暴交合,也能带来令人战栗的灭顶快感。他被送上连绵不断的高潮,身体软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