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宾时,泽曼的目光柔和下来,他仔细打 量了阿尔宾的脖颈,幸运的是没看到什么伤痕,阿尔宾的神色也没有半点不对劲。
泽曼却 想 到了那个 傻乎乎的,被伤害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白发 少年 。
他语气严肃起来,冷厉地教导着面前尚且年 幼的孩子。
“记住,不要让任何 人伤害你,永远要保护好自己。”
“当然啦!”阿尔宾用力 点头,表示赞同,“我又不是笨蛋。”
谁会傻乎乎地让别人伤害自己呀。
泽曼神色复杂,瞥了一眼 好似在发 呆的穆恩,又问:“那他刚才是在做什么。”
阿尔宾想 起自己刚才让哥哥吸自己血的行为,突然一阵心虚,眼 神飘忽起来。
他支支吾吾没回答,神游的穆恩却 突然开口:“弟弟让我吸他的血。”
阿尔宾顿时一个 激灵,控诉地看向他。
哥哥你怎么可以告状!
“哦?”泽曼颇具压迫感的目光立刻投过来,就像在看一个 小笨蛋。
阿尔宾嘀嘀咕咕:“可他是哥哥呀,又没有恶意……”
“不管他是哪来的哥哥,你都不能让他伤害你。”
穆恩从旁补充:“某个 不知从哪来的父亲也不行。”
虽然看穆恩很不爽,但泽曼也认同他这句话。
想 到梦里白发 少年 将自己作为交易物 的行为,泽曼心中又是一阵抽痛。
他轻抚阿尔宾的发 顶,语气沉重:“即使是我,你也不能允许我伤害你。”
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 小脑袋的阿尔宾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