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座世界被攻击之前制定的,我们现在必须立即采取行动。”
“我们一定要吗?库兰德,如果你的战团,甚至其他四个战团,都被摧毁了,你会怎么办?我们必须更谨慎地选择目标。”
“我们是最终高墙,我们不会倒下。我们的父亲并没有在一切都要终结的时候在神圣泰拉倒下,我们现在也绝不会倒下。”
两个多恩子嗣开始争论。
波西蒙德的脸之前被一个兽人巫师烧掉了,一半覆盖金属面具,上面嵌着一只没有眼睑的假眼睛,另外一半伤痕累累,从脸庞到脖子,所有裸露出的皮肤上面都是脓疮,几乎没法做出正常人类能做出的表情。
“这话真像多恩儿子说的。”
波西蒙德把酒瓶递过去,库兰德摇摇头,波西蒙德又把酒瓶放回桌上。
波西蒙德指了一下面前一张普通的金属椅子,两个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刚才我们提到了永恒远征号,一艘超级巨大的船,你可知道它的名字由来?”
“你想说什么呢,元帅?”
波西蒙德仰头一饮而尽。
他的嘴唇已经没法合拢,于是一滴口水混着酒液从撕裂的嘴角流了出来,他不假思索地从袖子里抽出一块布来擦了擦。
“永恒远征号代表了我们战团和战团创始人的精神。西吉斯蒙德发誓永不停歇,他说黑色圣堂不会建造城墙,而是继续前进,履行帝皇最初创造我们的目的——将银河统一在人类的统治下。而不是在防御的幌子下,看着它支离破碎地解体。多恩的儿子们以守城而闻名,但黑色剑圣的追随者们不是这样——对于我们来说,进攻是唯一的防御方式。我们的剑锋就是我们的城墙,我们的坦克就是我们的堡垒,它们在前进时最有效。如果允许敌人住在门外,建造再多城墙也没用。”
离开了战团长会议后。
波西蒙德说话更直接了。
“我听懂了。”
库兰德听完后平静地说:
“你认为泰拉已经沦陷了。”
正如库兰德预料的那样。
波西蒙德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兄弟,我们必须主动开辟战场,迫使兽人顾此失彼,如果我们能够摧毁它们两个乃至三个卫星,它们就会被迫来和我们交战。如果援救泰拉,我们没有一点胜算。”
“那么泰拉就要被摧毁了。”
库兰德紧紧地盯着波西蒙德:
”那帝皇怎么办?他的身体……”
“帝皇是永恒的。”
波西蒙德脸上表情异常坚定:
“泰拉上的只是一具飞升前的残躯。”
“元帅,您腰间佩戴着黑剑。”
库兰德手指着波西蒙德的剑:
“上面绑着多恩自己剑的碎片,是他没能保护他的父亲,一时暴怒而折断的,而你却愿意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告诉我,大元帅,谁的誓言对你来说更为重要?你的创始人,西吉斯蒙德,一个伟大的战士,帝皇的唯一冠军,仍然只是一个星际战士。你的祖先难道不是更高一级的存在吗?你会为了儿子而否认父亲吗?你会遵守你们的誓言吗?”
波西蒙德的目光转冷了:
“你是在指责我虚伪吗,库兰德?”
“我只是要求你明确你的优先事项,仅此而已。如果有人指责你们虚伪,那也是出于你们的内心,而不是出于我的嘴唇。
库兰德向前倾了倾身子:
“在今天晚上的最终高墙的集会上,我将下令所有人从泰拉发起进攻。你不会反对的,元帅大人,而且会衷心地表示同意。”
库兰德在波西蒙德回应前转身离开了,两颗心脏都在他的胸腔里猛烈地跳动着,这是他在感受到了巨大压力之后所触发的第二反应。尽管如此,他还是露出了微笑。
黑色圣堂会向泰拉进发。
库兰德心里很笃定。
…………
泰拉,永恒城巢都的深处。
傅青海再一次回到这个地方。
他从网道之门里出来的地方。
傅青海脱下了伪装用的破烂兜帽斗篷,换上了青之壳动力战甲。他抬头打量了一番周围环境,找到一块最平整的墙壁走了过去。行走过程之中他的右臂臂铠正在发生变化,铁灰色的金属颗粒像是沿着某种固定框架开始堆积填充勾勒,很快,一把造型奇特又古怪的枪械,出现在了傅青海的手中。
传送门枪。
傅青海抬起手对准墙面扣下扳机。
一道蓝色光圈在墙壁上扩散开来。
蓝色光圈外面是古老的石质墙面,蓝色光圈内部则是人来人往、繁忙有序的战舰内部景象,薇拉·诺拉这一瞬间都看呆了。
一个星际战士低头从光圈里钻出。
又一个星际战士从里面跨了出来。
“可汗。”“可汗。”
他们纷纷握拳捶胸执意。
总共二十多个星际战士。
把这片不大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薇拉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领头五个星际战士全都身穿精工动力盔甲,整块右边肩甲都是复杂而精致的金属浮雕,其造型分别是狼头、乌鸦、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