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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色发丝还微微的晃动了一下,上挑的桃花眼中满是戏谑,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口中却一点都不留情面的说:“只是一个月没见,你怎么变成了这副蠢样子?别人打你都不知道躲的吗?”

“果然女人只有乖乖的待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

西宫凉夏:……

怎么会是他?

“你谁啊?!”被攥着手腕挣扎不能的山口沧气急败坏的放出狠话,“敢多管闲事小心老子让你全家不得安宁!”

“哦?”在警察署还大大咧咧的穿着浴衣的禅院直哉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他松开手嘴角裂开一个十分恶劣的笑意。

猛然间整间屋子都被极其强大的压迫感包围,在真田弦一郎等人震惊的视线下,山口沧抖着身子浑身冰冷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禅院直哉一脚将他踹到墙上,在山口沧妻子的惊呼声下跌到地板上的山口沧被禅院直哉踩住了胸膛,脚尖恶意的碾了几下,听着脚下男人的痛呼求饶声,以及他眼中的恐惧,禅院直哉才收回脚俯视着他,高傲散漫的声音充斥着众人的耳廓:“只不过是一只虫子,我等着你让我全家不得安宁的那一天。”

“住手!”见这个突然出现的金发男人似乎还想要对山口沧做什么,真田弦一郎出声阻止他。

这是在警局,如果任由他这样胡闹的话,那整个警察署的威严都会扫地。

“你是在命令我吗?”禅院直哉回头明显的不悦起来。

从小到大除了他老爸禅院直毘人之外,还没有人能够这么直接的命令他。

不过,好在禅院直哉还没有忘记这次来的目的,他动作快速的移动到真田弦一郎的位置上坐下,将怀里的一踏资料甩在桌面上,老神在在的下达命令:

“把这些资料看一遍,你们就明白了。”

众人:……

西宫凉夏:这个笨蛋!

看着这个视警察为无物的青年,真田弦一郎怒了,他面色发黑的大声呵斥道:“那里不是你该做的位置,马上从那个位置上下来!”

“什么嘛,”禅院直哉一脸的不屑,那张好看的脸上满是欠揍的表情,“你们署长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确定你要惹恼我?”

真田弦一郎发怒是正常的,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掏枪,将禅院直哉这家伙当成是什么藐视警员的□□,都已经是够好的了。

本来这种事,上级只要派个文职人员过来解释一下,就可以轻松的处理掉这件案子,禅院直哉一来好了,简直是乱上加乱,让人觉得他不是来解决案件而是来找事儿的。

“抱歉,”西宫凉夏对真田弦一郎扯出一抹尴尬僵硬的笑容,“他是我的同事,脑回路跟普通人有些不一样,但是没有坏心,这次过来是解释这次案件的。”

说着,在真田弦一郎阴沉面色下和山口沧痛苦的哀嚎声中,西宫凉夏走到禅院直哉身边,在对方疑惑的视线下伸手环住他的一只手臂,强行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在禅院直哉不满的反驳声下,西宫凉夏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隐晦的拧了一下他胳膊上的肌肉。

由于疼痛的原因禅院直哉身体猛地一僵,西宫凉夏小声快速的跟他说:“对面那个是我初中时的学长。”

意思就是给他一点面子。

禅院直哉嘴上嘟囔了一句“女人就是麻烦”,身体还是很给面子的规矩了很多,甚至还屈尊降贵的给他们解释了一下什么叫做咒术师,和以消灭咒灵为己任的咒术界。

期间由于禅院少爷个人身份的原因,曾经受过禅院家照顾的警察署署长还亲自过来了一趟,嘘寒问暖的简直是给足了这位大少爷的面子。

而第一次接触到咒术师这种职业的真田弦一郎,看着正将一张卡递给山口沧妻子当做赔偿金的西宫凉夏,突然觉得他似乎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这个学妹。

就连西宫凉夏向他描述自己的工作时,他都误会对方是环卫工人。

虽然西宫凉夏描述的,的确是挺像环卫工人的。

“西宫,”看着西宫凉夏转身看向他,真田弦一郎问,“明天有时间吗?”

“有……”

“没有。”打断她的是正在跟署长聊天却一直分神注意这边的禅院直哉,他走到西宫凉夏身边浑身上下满是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她明天要陪我。”

隔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要陪他干什么,禅院直哉才说:“吃饭。”

西宫凉夏:“……”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西宫凉夏握紧了拳头。

这家伙就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现在,”禅院直哉一脸的理所当然,“做女人不要这么花心,你都答应跟我一起吃饭了,难道还要答应别的男人的邀约——嘶。”

话说到一半面色猛地扭曲起来,禅院直哉低头看着踩在自己脚上的鞋子,双手拢在袖中很识时务的不再说话。

“不用管他,”西宫凉夏收回踩在禅院直哉鞋子上的脚,对真田弦一郎说,“我明天有空。”

真田弦一郎看了一眼禅院直哉,面色认真的说:“我想请你吃饭。”

禅院直哉:……

这小子真有种,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