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闻辞不会,也懒得拐弯抹角,直接顺心问出想问的问题。
江言轻笑一声,“我若是告诉尊者,尊者能保我一条性命吗?”
“这是自然,有我在,没人能伤的了你。”沈闻辞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可惜,五十天时限一到,眼前人注定会食言。
江言嘲讽地弯了弯嘴角,并不多说,而是就着沈闻辞感兴趣的话题直接展开。
“归墟剑派善用剑气,与我的阵法其实百变不离其宗。你的剑,借气之力;我的阵,变气之形而已。
我会利用将一个地方本来就有的物件改换朝向,以此来改变气的运行。气的运行变动之时,周遭环境也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或者说,是人眼中的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江言的语调很慢,尽力想让沈闻辞听明白。沈闻辞一双漠然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江言,听得极为认真。
洞府内没有灯光,江言的身影隐藏在暗处看不分明,只听得他永远不疾不徐的语调与气度。让人不禁就忘了他此刻是双手双脚被锁住的囚徒。
日色在江言清懒的声线与沈闻辞偶尔的一问中渐渐昏黄,洞中很快便要暗的看不见五指。
沈闻辞听的兴起,起身寻了折子点上。洞府瞬间大亮,可江言手脚上的锁链却也无处遁形了。
它们这样直白地束缚住江言看着饱含力量的四肢,沈闻辞像是才惊觉它们的存在,心里突然有一丝从未有过的不满。
像这样有才学之人,应该在论道之处侃侃而谈,或是在江湖之中肆意洒脱,而不是锁在这暗无天日的洞府中,只能面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