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雄虫的声音,甚至带着刻意的冷峻。
他猛地站起来,心像被撕裂一般地难受,远超这几日因为雄虫不在身边而空虚的苦痛。
尤里卡似乎这才想起来,他是用如何卑劣的手段得到这个孩子的。被绑在轮椅上被动地接受,雄虫本来就不想要这个孩子。从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自欺欺人。
“不可能!”他恶狠狠道,语气却又带着闻者落泪的心酸。
“就是绑,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你休想离开我半步!”
尤里卡尽力想摆出平日里强势的模样,但怀孕期的敏感却叫生理性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凶狠的模样没有半分的说服力。
他气势汹汹地上前几步,想要狠狠咬上那令人火大的唇瓣,可雄虫冷漠的眼神却将他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不要,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一瞬之间,尤里卡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但又可怜地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他想起自己绑来雄虫后每一次的强迫,想起雄虫微微皱起的眉头,与明显不情愿的神情。
尤里卡再也无法保持着平静,再一次地落荒而逃,离开了雄虫的视线。
接下来的日子,尤里卡只是静静地呆在雄虫的身边。似乎两人静默地呆在一起,他便可以刻意忘掉两人之间无法弥补的裂痕,仿佛他跟所有怀孕期间的雌虫一样,有着雄虫的陪伴。
但无法避免的眼神交流时,尤里卡都能看到雄虫眼底毫不掩饰的冷漠,每一次他都心如刀绞。
尤里卡甚至找来了很多育幼电影,专门与江言一起看。电影中的雄虫表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