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血口喷人?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问你儿子去!不要脸的软货,不能办事,还要娶媳妇,娶了媳妇又不善待,一毛不拔就算了,离婚了还敢在外面搬弄是非!”
“你你……”
“说我家孟丽不生,我家孟丽生不生你给我看清楚!这是医院的检查单,我家孟丽身体检查一点问题都没有,医生证明都开出来来了!说出来也丢人啊,我家孟丽结婚半年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说荒诞不荒诞?他周长胜就是个软蛋!这样的男人还想再婚去祸害别人家姑娘,简直天理难容!”
邻居们都一脸被雷劈中的表情,乖乖,这消息太劲爆了,得让他们缓缓。
孟丽去医院检查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原因是周长胜不能搞?
不能搞还想再婚呢?这还是人吗?
众人都开始用同情的目光投向
() 孟丽,孟丽叫婶子说的痛快极了,终于不用窝囊被周母追着骂了。
恰好周长胜推着自行车,和小佟并肩走来,俩人有说有笑。
周母跑上去,劈头就问:“长胜,他们说你不能人道!你告诉妈,你不是那样的,是她们在造谣,都是孟丽那个小贱人在污蔑你!”
周长胜笑容僵硬,面色青白不定,半晌才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俩人打了个胜仗,心情不错地走出来,甄臻又递了一根糖葫芦给她,俩人边吃边走。
“婶子,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还出不了这口恶气呢!”
“这毕竟是关系到你名声的事,如果不是她做的太过分,离了婚还要把你名声搞臭,我也不能做的这么绝。”
“反正都这样了,我也想开了,短期内是不打算再婚了,我想先工作几年,看能不能分套小房子下来,不要大,有个10平就行了。”
迎面走来一个男人男人,他个头挺高,模样也算周正,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
男人推着自行车,脚步一顿。
“你是孟丽吧?”
孟丽一愣,隐约记得这是周长胜的邻居,不过碍于男女有别,俩人没说过话。
她大大方方地点头:“我是。”
“你们离婚了吗?”男人问。
“离了。”孟丽笑笑,略显防备,害怕男人站在周长胜那边,会长篇大论地教训她一顿。
谁知男人只是缓缓一笑:“我叫蒋东平,能不能认识一下?”
甄臻吃糖葫芦的嘴一顿,略显不可思议,这年头这句话的意义可不一般啊!
孟丽也顿住了,俩人聊了几句,甄臻见他们越说越投缘,干脆拐去买了几根糖葫芦。
现在就剩一根糖葫芦了,大丫吃完就没了,陶爱红那货也是个嘴馋的,每次她从县城回去都会带点零嘴,陶爱红都习惯了,看不到吃的只怕要失望。
买完糖葫芦她回来带孟丽,这才听孟丽说了不少关于蒋东平的事。
原来蒋家和周家是二十多年的老邻居,只是周母蛮横不讲理,见蒋家是外来户,总是欺负蒋家,蒋父殉职后,周家还利用关系把蒋家的房子霸占了一半过来。
原先周家只有四十多平,要了二十多平来才有现在的面积,蒋东平却只能和母亲一起住在二十平的小房子里。
多年来周母还见缝插针地欺负蒋家,两家梁子就结下了。
“这人什么意思?”
孟丽有点脸红,她也觉得跟做梦似的,这事有点不真实。
“不知道,他也没说,不过我听说他妈妈脑子有点毛病,整天关在屋里不见人,也不爱说话。”
毕竟是人家的私事,甄臻就没再追问了,反正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孟丽上次就闪婚,这次总要好好了解一下再结婚吧?
到了家,大丫和陶爱红都围上来,甄臻就把糖葫芦分了。
俩人高兴地拿着糖葫芦走了。
她又
递了根给焦蕙兰,焦蕙兰脸一红,“娘,我是大人了不用吃零嘴,以后就别为我花钱了。”
“这又花不了几个钱,你不是嚷嚷着要做我女儿吗?娘宠女儿都是这样宠的。”
焦蕙兰就脸红地接下了。
晚上甄臻去了趟孟大嫂那,把今天的事告诉了孟家人,孟家人都觉得解气,临走前还给甄臻塞了几根丝瓜,又用葱叶子捆了一捆葱叫她带上。
甄臻没推辞,当晚就叫焦蕙兰做了丝瓜炒馓子。
日头好像比夏天更高了,山上树木葱茏,门前树影摇曳,有时候甄臻抬眼望去,那一扇大红门木好像将隐约的绿意框成一幅画。
拎着筐子去菜地摘五个西红柿,两根黄瓜,割一茬韭菜,顺道再摘几个辣椒,路过鸡窝并没停留。
拿鸡蛋都是大丫的活,她不能跟大丫抢。
远远瞧见孟华那屋的门还关着,她推门进来。
“这孩子,怎么还没起?眼看太阳都要照屁股了。”
这家里竟然还有比她懒的?听听这像话吗?甄臻走到床边想叫孟华起床吃饭,就见孟华穿着昨天的衣服躺在床上,脸上盖着一本英文书。
自打孟华确定自己能上大学后,读书就越发努力了,白天干活,夜里有时候去卖瓜子,卖完瓜子回来还要温习功课。
甄臻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