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他也是这么背着她行走在风雪里。
“港城没有雪,以后冬天我们都回京城吧。”祝夏说。
以后。
两个字,比任何承诺都要令人心动。
她把他放在了她的未来里。
“听你的。”他说。
走过了数台阶梯,祝夏摘掉自己的一只手套,摸贺连洲的下巴——胡茬刮得干干净净,不扎人……她手心手背蹭了蹭,突然掰过他的脸,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然后,怪他:“你好凉。”
贺连洲勾唇一笑。
雪越下越大,到陵园门口,祝夏便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她拉住他手,边往车子走边催促:“走快点,你要冻感冒了。”
贺连洲拉开车门,让她先进去,随后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座。
车厢内空调充足,温度暖和。贺连洲打开储物盒拿手帕,帮祝夏擦掉头发和肩膀的水珠和雪屑。
祝夏手里拎着块手帕也帮他擦拭,擦着擦着,不知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静静望了望他,忍不住笑起来。
贺连洲根骨分明的长指轻捏她下巴,左右端详她的耳朵,没冻红。
他问:“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