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还是上去看一眼比较好。
“柏浔,我现在上来看你,你别生气。”
现在是白天,二楼没有灯,天光从窗户照进来,清楚照亮走廊环境和几扇紧闭的房门。
应小澄一间间找过去,柏浔在最里面的门。房间没有开灯也没有开窗,空气沉闷。柏浔平躺在一张大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房间光线不太好的缘故,他的脸色比刚才在楼下的时候还要苍白。
应小澄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是烫的。
“心心,你生病了。”应小澄蹲在床边抚摸他的脸,试图叫醒他,“家里有没有体温计?你知道放在哪里了吗?”
他的动作太轻,天生就软的声线再放轻一点,根本叫不醒任何人。
生病发烧的柏浔沉沉睡着,应小澄起身对着他的睡脸慢慢叹气,“那我自己找了噢,你要保证你醒了不会生我的气。”
床上熟睡的人根本不可能应他。应小澄也知道,自顾自说完开始翻箱倒柜地找。
西山的冷空气总是来得又凶又急,叫人防不胜防。有时夜里突然降温,房间没有开暖气,可以冷得人仿佛置身冰窟。
应小澄出生在西北,他是雪山下的孩子。西山的寒冷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对柏浔来说生场病是够了。
好不容易找出来的体温计显示柏浔正在高热。应小澄有条不紊地打水给他擦身,想办法给他喂粥。
按理房子药箱收着的药一定是房子主人可以吃的,里面也收着退烧药。应小澄研究了一下说明书,端了杯水把药也给喂下去。
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