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7年分别没有联系,他仍然是最不理解应小澄的人。只是凭着记忆里几分了解,多少知道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比如他认为重逢没有意义,但应小澄会觉得这是天大的事;比如,他没有说要吃肉包子,应小澄已经在给杨娟打电话。
“妈,我想做肉包子,但我忘记怎么和面了,你再教教我吧。”
柏浔面无表情看他写在纸上的狗爬字,还跟小时候一样丑。
写完字,应小澄收起手机,去厨房倒水,“心心,到时间吃药了,晚上再吃一次明天就不用吃了。”
柏浔没有理会桌上的水和药,他看着应小澄的眼睛,“你想要什么?”
应小澄抓起笔在纸上画画,“我想要男子800米奥运金牌。”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应小澄疑惑地抬起脸看他,“我没有说和你有关系呀。”
偶尔会出现的难以沟通也跟小时候一样。
“你说你来西山找我,我跟你见面,说话,给你的钱你也收下,你还是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
应小澄拿出手机打开记账软件,把记账内容给他看,“那20万是在我这里,我也花了,但是我都做成菜送回来,这应该不能算我收下了吧。”
柏浔扫了眼屏幕,记账内容从时间精确到老板送了葱给他,葱不花钱,所以金额是零。
应小澄拿回手机,笑着说:“西山的人都好好,我经常去买菜,老板认得我,有时候会额外送我一点东西。”
“我的问题不是钱。”
应小澄噢了一声,不太好意思地挠挠脸,“可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