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食用。也是这个原因,应小澄从法国回来这两天,吃进嘴里的东西多半没有味道,食用盐都只能少许。
“我们回来还遇到王庆了。”
说到王庆,杨娟也有话说,“他在物流做仓库,很辛苦,都是体力活,累死累活一个月也赚不了多少钱。”
应小澄感觉她话里有话,就先听着。
“我跟王庆妈借折叠床的时候,她提了一嘴,想知道你能不能在西山给王庆介绍份好点的工作,比县城赚得多,不用每天那么累就行。”
杨娟当时不敢给王庆妈答复,只能说回头问问,没想到那头王庆已经回来了。
“你有办法吗?没办法妈去说,没事。”
应小澄觉得这个事挺难的,“西山机会一定比县城多,但是竞争也挺激烈的。”
好的人家抢破头,不够好的也多的是人争。他没有背景,哪怕在西山田径队,也不是想往基地塞人就能塞的。人微言轻,他帮不上忙。
“有要求吗?”
应小澄和杨娟同时惊讶回头,柏浔坐在椅子上,裤腿笔直一尘不染,手上的腕表闪闪发光。再不识货都能看出来他身上穿的没一件便宜货。
杨娟从未想过要麻烦他,“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没关系,不是麻烦我,是麻烦我爷爷。”柏浔掏出手机翻找柏建林的联系方式,“他可以解决。”
使唤爷爷从不手软的柏浔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因为爷爷就是他最大的人脉。
应小澄转过身去拉他的手,“麻烦你爷爷,不太好吧。”
柏浔反握住他的手,“如果过意不去,你可以给他做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