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认真道。
太突然了,宁离根本没做好准备。
“你……我还没有答应要……”宁离茫然的喃喃,在她看来,她现在不排斥就是最好的节奏,何必这么快,宁离刚刚升起的愉悦倏然破灭。
“我不是为了要困住你,是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意。”他忽的腾空把她抱起,就在宁离以为他又要欲行那事时,刚要恼怒便被放在了玉兰树下,被孟岁檀用花瓣泼洒到身上,盖住了她。
宁离:……
对上了他炙热的视线,宁离无所适从的有些烦躁:“你在做什么。”
孟岁檀揽住她的腰身:“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总想爬树,让我抱着你爬,我说不,君子做不出这种事,你就要。”
这都猴年马月的事了,
宁离想了想确实有这回事,因着孟岁檀死活不可能爬树,便勉为其难的带着她在树下靠着树身小憩,当然是她小憩,他看书。
她就靠在他身上,想钻到他怀中躺在他腿上,但是被孟岁檀拒绝了,被接连两次拒绝,小宁离生气了,和孟大人绝交了三天。
“你当时不带我爬树我知道,你又为何不让我躺在你腿上。”宁离好奇的问出了疑问。
“你当时候已经十三岁了。”他提醒,十三的年纪有了女儿L家的意识,已经是接近及笄的年岁,自然要注重男女大防。
宁离不屑的笑了一声,故意惹他:“当时我便该去唤次兄来,叫他来带我爬树。”
孟岁檀蹙起了眉头,捏着她的下颌转过头:“你唤他什么?”
宁离唇嘟起,圆眸睁大,含糊:“吃兄~”
随后她便被压在玉兰树下亲吻,吻得很深,雪白的花瓣落在二人头上,像真的已经白了头。
他追逐着她的唇舌,吻着吻着呼吸又愈发深沉,他克制的低头看着她,视线凝着她,锢着她:“不要唤别人兄长,包括你的那些师兄。”
这是在吃什么飞醋,宁离缓过气息来便听到了他无理的要求,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下一瞬却瞪大了眼睛,眼眶涌气阵阵湿润。
她耻于承认身体的感觉,他只是轻抚几下,便软成了一摊:“别……”
打着弯儿L的轻吟泄出,孟岁檀却不急不缓,只是蹭着,安抚着,他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双臂抱着,温和的臂弯仍旧带着温热的气息。
像个安乐窝一样,小时候的宁离总是呆呆的看着他,觉得阿兄的怀抱肯定很温暖,要是能每天都能靠进去抱着就好了。
小宁离是个小黏糕,对身边的人情感需求异常的高,要每天都受到抚慰,恨不得日日在阿兄的怀中撒娇打滚,要被抱着,拿衣裳裹起来,日日在他好闻的药香中昏昏欲睡。
但这些都只是想象,孟岁檀并不会允许她离自己太过亲近,除去这方面,其他的有求必应。
如今她幼时的想法得到了实现,后面她就被抱了起来,她的腿缠在他的腰间,大掌扶在腿上,用他的外袍裹在后背处,让她可以很好的闲在他的怀中。
宁离刚开始还拒绝,后来抵不住这种攻势,破罐子破摔的懒懒枕在他的肩头,双手勾在他的脖颈上。
她的唇红的像莓果,时不时还要抿一下,脸忍不住埋在他的脖颈处,悄悄吸了一口。
“做什么。”没想到这么小个举动都被发觉,宁离干脆不再遮掩,照着他脖子咬了一口,肆意的折腾、报复,孟岁檀面不改色任由她这般。
但宁离懂得见好就收,也还是不敢太肆意索取,眼瞧着待在这儿L的时辰太长,她主动说:“我要回府了。”
孟岁檀依言把她抱上了马车,骤然离了怀抱,她心里竟莫名有些空落落的,宁离虽然不想承认,但她比自己想象的还需要爱。
她想要炙热到把自己烧死的爱,她就像被笼罩了一层朦
胧的膜,膜之外对什么都恰到好处,一定意义上来说她把他的克制学的很到位,但一旦戳破了这层膜或者戳了一个洞,她就会无尽的索取。
没人想被索取和烦扰,都要有自己的事。
宁离蔫巴的抵着下巴,早知如此,还是拒绝了的好,她一边觉得二人的关系进展实在太快,一边又忍不住想索取更多,一边又恼怒他总是如此烦人。
先前她不愿的时候恨不得强横到不行,跟个疯子似的,把人勾到手了又开始一步步慢慢来。
“疼不疼了。”孟岁檀低声问。
“疼。”她轻轻蹙了蹙眉,想着等会儿L若是走路怎么不被瞧出异样。
马车路过一处地方,宁离的视线跟着那牌子走,随即落在了二楼上朝她抛媚眼的小倌身上。
她挑了挑眉,笑着挥了挥手。
“在瞧什么?”孟岁檀凑在她耳边问,声音缱绻,一举一动都充斥着暧昧。
瞧什么?瞧什么才不告诉你,都说男人最了解男人,宁离眼珠子一转,歪心眼儿L又浮了上来。
孟岁檀把人放在徐府,要把她扶进去,宁离拍掉了他的手:“你走吧,我自己进去就好。”
一副翻脸不认人又神情飘忽的样子,孟岁檀气笑了,却拿她没办法,他根本没做什么,心虚什么。
见她进了府,孟岁檀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