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他后背上。
“大人,疼……”
宿傩将她咬出了血,血珠顺着月月白皙的侧颈流到锁骨,月月本来就在发着烧,意识有些模糊,疼痛感钝钝的,便感觉宿傩舔舐着被他咬出的伤口,她怔了怔,心里痒痒的。
反转术式被他用了出来,咬出的伤口很快转好。
他的舌头,都没有普通人的软,从下往上捏着她的脸,含住了她的唇。
月月不能呼吸,发着烧的身体本来就没有力气,现在更是软成泥泥,整个人都依靠着他,因为难耐而泪眼朦胧,但这不能消灭对方的火气,反而让宿傩现在只想狠狠的欺负这个只会骗人的坏女人。
他对咬人上瘾了一
() 样,不仅咬她的侧颈,还咬她的耳垂、舌尖、唇瓣,每每都要咬出血,疼痛的伤口又在下一秒被反转术式治好,如此反复。
月月脑袋逐渐跟浆糊一样,她也不想去克制,不需要克制,放纵自己一次也没什么,何况她是个病人,他要做什么,她能怎么办呢,当然是跟他一起沉沦了。
宿傩也知道月月在生病,她体温高,正是因为这种灼热人的温度让他某种火气更盛,本来因为愤怒想吓吓她惩罚她,却在尝过后停不下来。
分明之前也经常亲亲,也没有哪次像这么欲罢不能,他颤抖着,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兴奋,多一点,更多一点,要彻底把她摧毁。
或许是情景和感觉都不一样,之前的月月伪装成那样,两个处于完全不平等的位置,她是弱小无力如同蚂蚁一样的存在,而他高高在上,是无法触摸的天空只能仰望。而现在他们两个的地位几近平等,她是强大的,强大到让人兴奋。
正因为她强大,此时的柔弱可见一斑,欺负起来更加令人兴奋,那种激动到发颤的感觉让宿傩吻住她更用力。
他也不多做什么,就是咬人,亲亲,再用反转术式治好。
到后面月月都习惯了疼痛,酥酥麻麻的,她烧的脑袋晕晕,不去克制的感受逐渐升温。
折腾到大半夜,月月半梦半醒间,感觉被喂了苦苦的药,口腔里不仅有药,还有熟悉的属于别人的舌头,混合着药,让月月更晕乎。
醒过来已经是大亮,月月夜里出了一身汗,又喝了药,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爬起来穿好衣服,在门口晒了会暖和的太阳,宿傩才出现。
“早上好大人。”
“早上?下午了。”
宿傩不冷不热道。
月月调戏道:“晚上感觉一直有人在折腾我,就睡了很久,已经下午了吗。”
“得寸进尺。”
宿傩冷哼一声。
他今天穿着一身灰色的和服,另外两只手被他穿在衣服里,平时看不见,稍微拢着袖子,眼底压抑着什么。
月月走过去,被他一把拉到怀里,俯身亲他。
唇瓣被他含住,咬住,他咬的很用力,清醒的月月觉得疼,反过来咬他。
宿傩稍微松开,在月月唇上轻啄,一下又一下,最后拉着她亲了好久。
“神代家,不准再回去。”
宿傩恶狠狠的威胁道:“不准离开。”
“老子要好好折磨你,你敢离开这里,老子一定杀了你。”
月月举手表示投降,表示害怕,就是没表示答应。
宿傩冷哼,以为月月表示自己知道了。
当天晚上,月月拍拍屁屁走人。
宿傩过来看她,发觉她走了,一气之下周围被轰成废墟,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低吼。
“神、代、初、月。”
骗子!就是个骗子!从头到尾就在骗他!
他再也不要听她半个字了!
月月回到神代家,她的院子被宿傩轰塌了,只能换回原来的小破院子住,但她一到,就看到院子里的神代照。
他捧着杯子,仰起头看月亮,不知道在想什么。
“照……大人?”
月月的声音让他回过神,他转过头来看月月,轻笑了一下,“回来了,阿月?”
“我们很熟吗?”叫的这么亲密干嘛。
神代照起身朝月月走来,似乎想抬手摸摸月月的的头,被月月躲了过去。
他真的很像从前那个便宜哥哥,不仅长得像,一些气质也像,恍惚间让月月想起了他。那个便宜哥哥对她一直很好,她在那个世界待了十五年,对便宜哥哥也很感谢,一时间没有对眼前的人做出防范,毕竟在关于神代照的传言中,他并不是个坏人。
他也不恼,带着温和的笑意,动作却格外强硬,躲过去的月月还是没有逃过被他摸了摸头。
她瞪圆了眼睛,在神代照的笑容中晕了过去。
“乖阿月,终于等到你了。”
青年接住少女,手指抚过她的头发,似乎察觉她身上异样的气息,神情冷了下来。
“阿月身上,有野男人的味道呢。”
与此同时,野男人追了上来。
野男人宿傩在神代家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月月,心中疑惑月月哪去了,便看到神代照从什么地方出来。
神代照抬眸朝他看来,仍旧挂着淡淡的笑,宿傩一向讨厌这么弄虚作假的样子,虽然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