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他阴森的睨了她一眼,粗鲁的抓住她的脚踝往两边扯去。 她想挣扎,却被他压制的死死的,接下来可想而知,她也只能被迫的承受。 “既然想当梁太太,就要尽好你的本分!” 他的“好心”提醒让陈欢放弃了抵抗,可她心底寒凉一片,没喝酒的时候,她只是男人们最厌烦的那种木头人,就连假装配合都不会,她怕连这副身子都被梁君宥给厌弃了。 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了一室旖旎,他动作一僵,也给了她机会转头看过去。 “霜霜”两个字在屏幕在闪烁着,像是示威。 陈欢唇角的笑意又妩媚了几分,颇有种妖魅入骨的姿态。 她手脚并用的攀在他身上,像只柔软的八爪鱼。 “老公,我们继续啊!”她咬着他的耳垂蛊惑道。 梁君宥的脸色瞬间阴冷,一腔热火早被这通电话浇灭了,再看她时越发觉得厌恶。 “滚!”他冷冷吐出一个字,用力将她从身上“扒”了下来,抓起手机摔门离去。 门框被震得嗡嗡作响,陈欢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到底叫谁滚呢?怎么自己麻溜的滚出去了? 没一会儿,楼下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他又急着赴约去了。 正好,她的宿醉还没醒呢,可以接着睡觉。 陈欢连房间都懒得换了,扯过被子来便沉沉睡了过去,她在白天时候的睡眠一向很好。 酒吧的上班时间是晚上七点,她硬生生睡到了五点半才起床,简单洗漱换了衣服,又囫囵吃了碗泡面便往酒吧赶去。 换工服的时候,陆露告诉她,梁君宥喝醉了还在包间里,问她要不要过去看看。 陈欢一脸无所谓,“他想在包间睡就睡好了,何必打扰呢?” “可他一个人过来的,喝了不少酒,你就不担心他酒精中毒?” “他又不是为我喝的,死了也活该。” 见劝不过她,陆露只能叹口气出去了。 陈欢的心里有些沉甸甸的,可如果梁君宥真就这么把自己喝死了,她也不会伤心,反正这事跟她没一点关系。 可能自从秦瑞走了以后,她性子里仅有的一点善良也都随之消失了吧。 因为是周末,客人格外多些,等到陈欢把最后一个包间清扫干净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刚进更衣室,陆露幽怨的看着她,“欢欢,你不会真不带他回去吧?就不怕他被其他的女人打劫走占了便宜?” “估计对他来说随便什么女人都比我强。”陈欢笑的苦涩,可换了衣服还是径直往最里面的包间走去。 陆露想问她用不用帮忙,最后想了想,拉来服务生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包间里只开了一盏射灯,光线晦暗不明。她眯着眼睛才看清楚躺在沙发最里面的男人。 扫了眼桌子上的空酒瓶,她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就听他呢喃着唤了几声,“霜霜……” 她倒真不明白了,他是傻子么?白霜霜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难道他看不出来? 否则就是白霜霜的演技太好了,又或者,他就喜欢那种白莲花。 “梁君宥!”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醒醒,回家再睡!” 他睁开眼睛瞥了她一眼,眼神有些恍惚,却依旧掩盖不住深深的厌恶。 “滚!”他用力拂开她的手,语气极尽嘲讽,“你还想干什么?恩?陈欢,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借你的手报复白霜霜!她在心里哂笑着,说出来的却是其他,“当然是因为爱你啊,我以前不是说过么?” “爱?你可真让我恶心!陈欢,你让我恶心!” “恶心是你喝醉了,我扶你去洗手间。” “别碰我!”他再次把她推开,自己撑着沙发站了起来,身子有些摇晃,却不肯接受她的帮助。 陈欢默默的跟在后面,等在门外的服务生把他扶上了出租车,她也跟着坐了上去。 车子缓缓发动,他宁愿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也不愿意离她近一些,那警惕的样子让她觉的好笑。 “怕了?你是怕被我骗了,还是怕你自己会太主动?” 她忽然贴过去轻声道,“承认吧,就算你再讨厌我,可对我的身体没有任何抵抗力,甚至……欲罢不能。” 梁君宥睁开眼睛看着她,面前的这张脸让他反胃,可她说的没错,如果把脸遮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让他神魂颠倒,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