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晴一时也犯了愁,她看起来彪悍,可实战经验为零,还不如陈欢跟陆露呢。 三个人沉默下来,茶几上的餐盒里散发浓郁的饭菜香,陆露忽然灵机一动,“都说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欢欢,不如……” …… 夜色渐沉,厨房开着灶火,鸡汤咕嘟咕嘟的顶着锅盖,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陈欢窝在沙发里发呆,陆露亲自出手帮她炖好了鸡汤,可梁君宥会回来么? 等待的时间仿佛越发漫长了,她眼皮子越来越重,最后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梁君宥开门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香气,眉心倏然紧拧成了疙瘩往厨房走去,看到蜷缩在沙发里的人儿时,心脏仿佛被一团棉花包裹般,软软的,暖暖的。 他忽然觉得这个空荡冰冷的家里头多了丝烟火气息。 可下一秒,他却抬脚在她腿上踹了踹,“陈欢,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这女人想下药毒死他? 陈欢一脸迷茫的坐了起来,看着站在面前脸色阴沉的男人,忽然咧嘴一笑,“回来了?洗洗手吃饭吧。” 她刚睡醒,脸上被压出的痕迹还透着粉红,迷蒙的目光如小猫儿一样无害,看的他心里闷闷的。 “陈欢!你……” “我去盛汤!” 她打断他的话就要起身,可头太晕了,刚站起来身子就晃了晃,直往他怀里栽去。 梁君宥伸手接住她,脸色越发难堪,“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谢。”她头晕好些了,推开他站直身子,“妻子做好晚饭等丈夫回家,需要理由么?” “呵,妻子?”他深呼吸一口,却依旧觉的胸闷,“你是怪我回来晚了?” “能回来就好。”她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径直进了厨房。 厨房里橘黄色的灯光打在她头顶,仿佛给她的身子洒上一层光晕,看的格外不真切。 她关了火,揭开锅盖尝味道,那侧影让梁君宥的心紧紧绷了起来,难受到快要窒息! “这样有意思?”他走过去抢过她手里的锅盖放在一边,脸色阴沉的吓人,“别再打哑谜了,有什么就直接明说!” 陈欢慢悠悠把勺子放在一边,抬头看着他,“我只是想对你好……” 话音未落,他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眼里射出骇人的光,“是么?你这么做就不怕秦瑞伤心?既然梦里都喊着他的名字,为什么不去找他非要赖在这里?” 陈欢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可马上就被她掩盖了过去,他应该不会知道秦瑞的事。 “你心里不也念着另一个女人,却转身跟我结了婚?” 她讥讽的望着他,“其实我们是同一种人,知道爱情跟生活不能混为一谈。你心里住着一片白月光,我心里惦念着翩翩少年,可我们又都清楚,他们只适合怀念,不是么?” 他手上力道渐渐加大,一字一句冷彻骨血,“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子,你不配!” “是么?那你晚上为什么要回来?” 如果跟她不一样,那晚上完全可以留宿在白霜霜那里,何必还要不情不愿的赶回家里来? “陈欢,你真是个疯子!” 他厌恶的将她甩到一边,转身上了楼。 她捂着脖子咳嗽起来,却又忽而笑了,是啊,她就是个疯子,还会把身边的人也逼疯! 所以,为什么非要让梁君宥爱上她尼?把他逼疯了不也一样? …… 辛晴走的时候没跟陈欢说,她是到了酒吧才得知的。 这样也好,她本就不喜欢这种分别的场景。 原来就不喜欢,现在,更不喜欢了。 陆露拉着她的手一脸担心,“你脸色太差了,再休息几天吧,这边人手够。” “你知道我在家也睡不着的,不如多跑跑。”陈欢冲她笑了笑,转身换工服。 “欢欢,不如算了吧?再这么下去,我真的怕你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 她转身看着陆露,“你认识我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我的性子?就算撞的头破血流,我也要求个结果,要么疯,要么死!” “欢欢!” “我说的是他们。”陈欢拍了拍陆露的手,开门出去了。 陆露深深叹了口气,可她根本拿陈欢没任何办法。 同事丽丽把陈欢拉到一边,“欢欢,贵宾套间的酒水你去点吧,我马上就下班了!” 陈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