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 “好啦,开玩笑的,我挺好的。利益联姻而已,各取所需不走感情,这是我一直想要的那种,我这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辛晴话说的轻松,可眼底的积郁却是化不开的。 陈欢知道她心里也苦,只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她不想说,那她就不问,毕竟这种事就算朋友间再好的关系也插不上手。 “咱们好不容易才聚聚,别让这些烦人的事影响了心情!”她端起酒杯晃了晃,腥红色的液体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对对,吃饭就要高高兴兴的!” 三个人的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曲调。 该隐轻抿了口酒,一脸兴奋道,“陈欢,我想到治疗你的办法了!” 陈欢:“……” 就不能好好让她吃顿饭么? 吃过晚饭,跟该隐告别,该隐一直嘱咐她明天到他的心理诊所去一趟,陈欢随口应着把他送上了车。 辛晴有些微醺,懒洋洋的靠在她肩膀上,“欢欢,我们走走吧。” “好。”陈欢也正有这个意思,她还有很多事想问辛晴。 两个人顺着塞纳河随心的散着步,灯光朦胧中有情侣拥抱亲吻,说着甜言蜜语。 也有一家几口围坐在草地上谈心说笑,气氛格外温馨。 微风徐徐,仿佛连河里的水都吹进了心田,让人心里湿湿的,润润的。 “欢欢,你说为什么我们就得不到幸福呢?明明对别人来说都是唾手可得的,为什么轮到我们的时候就这么难?” 她忽然松开陈欢冲着黝黑的河面喊起来,“冯熠然你个混蛋!” 陈欢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四下看了看,幸好冯熠然不在,否则两个人恐怕又得吵起来。 辛晴跟冯熠然间的气氛,可一点都不比她跟梁君宥的弱! 可能真是同病相怜吧,她无奈叹了口气…… “阿嚏!”冯熠然重重打了个喷嚏,抽出纸揉了揉鼻子,他的花粉过敏症又犯了。 冯程程正缠着梁君宥,忽然抬头看着他直笑,“哥,嫂嫂在想你呢!” “不是想,是骂。”梁君宥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看着杯子里的酒却没喝。 冯熠然皱了皱眉,“好不容易才吃个饭,别提那些晦气的人!” 一想到辛晴,他就难掩厌恶之情,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手里有他急需的东西,他死都不会跟她结婚! 梁君宥勾了勾唇角,“看来你的婚姻生活不怎么幸福,这样我就放心了。” 甚至在冯熠然面前,梁君宥还能找到一种优越感,至少他跟陈欢还比他们要强一些! 至于这种优越感是打哪来的,他根本不愿意细想。 “让你天天跟只狡猾的狐狸在一起你试试!”冯熠然端起杯子仰头灌下去,说起那个女人来就是一把辛酸泪。 梁君宥挑了挑眉,“你觉的狐狸跟刺猬哪个容易上手?” 冯熠然:“……” “就不能是人么?非得找动物?”冯程程有些不大明白这两个男人在说什么,可看他们的表情好像很严肃凝重的样子。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的无奈,有时候还真由不得他们作主! 陈欢回到酒店的时候梁君宥还没回来。 她洗了个澡换了睡衣便钻进被子里,又拿起电话拨打了一遍爷爷的手机号码,还是关机。 看来一切只能等到明天跟辛晴去医院查了以后才能知道了。 如果爷爷当初没骗她,而是真的生了病,那该怎么办? 她不敢想象,从小到大爷爷陪在她身边的时间多过父母,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爷爷已经虚弱到了这种地步。 心里想着事,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床向下凹陷了些,有人掀开被子躺了进来,带了些清冷的空气。 她想睁开眼睛看一眼,可眼皮实在太重了,哪怕脑袋再怎么清醒,也没办法指挥疲劳的身体。 对方伸出手臂把她搂进怀里,然后在她颈窝处拱了拱才安分下来。 他的呼吸弄的陈欢脖子痒痒的,可她又没力气躲开,最后就这么又睡熟了。 早上陈欢是被梁君宥吻醒的,她胸口痒痒的厉害,下意识伸手去拍,却反被他抓住手臂压在头顶。 “听话。”他含糊了一句,继续低头肆意妄为。 陈欢脑袋还有些发懵,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