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臊他罢了, 怪他回得晚了。
他便立刻扬起笑脸, 快速走到他身侧,双手抱住他手臂轻轻晃着:“谁怕啦?谁怕啦?谁胆子那么小啊?真没出息!”
“贫嘴。”萧寒锦轻轻捏他腰,转头看向小声说话的杨厚和陈生,“先进去吧,时辰不早了, 洗洗就能休息了。”
“好。”
杨厚便立刻有样学样地拉起陈生,他虽然做不到最好, 但至少这种小事上,红着脸皮都能做。
江以宁傍晚一直在玩, 书院留得课业他还没有做, 晚上自然是不能和陈生说悄悄话的,陈生也没恼,说话哪里有学习重要呢?
给他们各自安排好屋子, 江以宁就去书房继续苦读了,萧寒锦不敢在他旁边闲着, 也捧着书本继续看和天圣有关的律法地质,多了解些总是没错的。
两人安静做着自己的事, 虽然没有只字片语,但气氛倒是不曾落下来。
许久, 久到蜡烛都短了一截,江以宁才揉着眼睛将纸笔收好, 指头都磨红了。
“喝了这碗奶浆就休息。”萧寒锦轻声说,“旁边两间屋子烛光都灭了。”
“生哥儿明日就要回呢, 我还买了好些东西让他们帮忙带回去,他不该多跑一趟的,应该到时候再直接告诉我们就好了,反正我们肯定会回去的。”江以宁细声说着,但眼底却带着雀跃。
因为生哥儿惦记着他,想把这样的喜事第一时间告诉他,所以他们来了。
萧寒锦见他满脸愉悦,就知道他定然早就为陈生找好理由了,被人惦念着,任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