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他, 你居然任由他上街,任由他抛头露面, 你身为男子,难道不该保护好他吗?!”
“你真是失心疯了。”
萧寒锦嗤笑一声走到江以宁身后, 他一手紧紧环住他腰身, 另一只手托住他下巴,两人紧贴着,严丝合缝, 亲密无间。
他偏头亲吻江以宁脸颊,亲昵道:“阿宁, 告诉他,谁才是你的夫君?”
先前他也会在故意逗弄对方时摩挲他的脸颊, 他从未像此时这样当着外人的面,这样亲昵暧昧。
果然, 看见他的动作,魏子谦眼睛都瞪大了, 他恼怒异常,却半个字都说不出, 只能死死瞪着他们。
江以宁眉眼温和,脸颊绯红,眼底带着热烈浓重地情意,他分外眷恋地蹭了蹭托着他下巴地那只手,软唇轻启:“是你,你才是我唯一的夫君。”
他有多喜欢二寒呢?
与他而言,样貌才学只是最微不足道的部分。
他从前只期待有个夫君,不打不骂他,像寻常人那样过一辈子也就算了。
但他内里他是渴望情爱的,渴望被风吹,被雨淋,渴望那种因情走到一起的关系。
他能在对方这里感觉到被看重,被挂念,被关爱,那种爱时而温和如涓涓细流,时而猛烈如滚烫热油,不管是哪种,都在浇灌着他贫瘠的内心。
在萧寒锦这里,他内心所有的渴求都能得到关照。
要他如何不喜欢呢?
萧寒锦颇为满意地捏捏他脸颊,甚至旁若无人地亲吻着他唇角,然后将江以宁拽到了身后,挡住了他脸上渐渐涌起的红晕与情潮。
他垂眸看向跌坐在地上的魏子谦,嗤笑一声:“你的臆想症也该好了,在这里装疯卖傻给谁看呢?既然要走,就赶紧滚,你想连你魏家满门都保不住吗?”
他明目张胆地威胁,如今魏家这副模样,他自然是不必再怕,甚至他只消动动嘴,魏家就能彻底消失。
但他不会那样做,比起死亡,享受着折磨,日渐绝望,不是更有趣吗?
魏子谦抬头迎上他的视线,就在萧寒锦以为他要说什么为自家求情时,却听到他悲愤开口:“你怎可!怎可这样对待他?!怎能把他当做玩物对待?!”
萧寒锦:“……”
他还是高估魏子谦了。
“夫夫间的情趣为何要告诉你?”萧寒锦轻蔑一笑,“一事无成、一败涂地的废物,滚吧。”
“你——噗!”
魏子谦竟是直接呕了口血出来。
萧寒锦看都没再看他一眼,牵着江以宁离开了。
以魏子谦的心性和脾气,来日即便真的入朝为官,怕是三两日便会被人给拉下去。
没出息的东西。
回到萧宅。
江以宁便哼哼唧唧地往萧寒锦怀里钻,双手环住他的腰,嬉笑道:“二寒,你在生气吗?”
萧寒锦没推开他,只是安抚性的拍拍他后背:“知道我会生气还动手?那魏子谦如今穷途末路,他要是被逼急真对你动手怎么办?”
“你之前一直有教我拳脚功夫,我那一脚!多厉害!他嗖——就出去了!”江以宁颇为自豪地挑着眉梢,“厉害的我!废物的他!”
“是,很厉害。”萧寒锦无奈,虽说当初教他拳脚功夫就是为了自保,但他也没想到居然真有用到的一日。
到底舍不得真和他生气,萧寒锦便没再这件事上和他多纠结,左右魏子谦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江以宁被夸得开心,便忙前忙后地给他端茶送水,连糕点都送到了他嘴里。
“收了神通了吧。”萧寒锦拍拍他后腰,“日后再遇到这种事要小心些。”
“他是我这些年见过最疯狂的人了,应该不会再有别人了。”江以宁沉吟片刻,煞有其事地说着。
真说起来,对他有些意思的人不少,但敢凑到面前的却没有,毕竟他已经有夫君孩子,也就魏子谦会这样疯魔了。
竟是半点不顾彼此的身份,不过,他哪里是喜欢他,分明就是对不能折辱他而感到不甘罢了。
魏子谦的事并没有在他们这里留下痕迹,日子还照常过着。
江以宁还是没有想好到底做什么事,干脆就不再想这茬了,白日里闲来无事就在家看看孩子,或是去酒楼帮忙。
他最是平易近人,每每瞧见熟客会员来,都会送了些小菜,和他们的收益相比不值一提不说,还能叫顾客满意。
这日,他照常招待客人,却迎面撞上了位贵客,倒不是他知晓此人身份,而是那种气质,府城里都找不出来。
身侧还跟着位俊俏的小小公子,一眼便能瞧出他们的关系。
“可还有余下的雅间?”贵气逼人的贵君轻声询问,眉眼间带着些温和以及不易察觉的试探。
说这话时,他身边站着的小小公子,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江以宁。
江以宁虽不知为何,但还是如实相告:“还余一间位置较偏僻的,只是也清净,客人如果不介意,我便带几位上去。”
那贵君微微一笑:“有劳。”
江以宁也没叫其他人,自己便带他上去了,这是他接待的客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