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理由,而是他已经将最好和最坏全都想到,他也是期盼的,对方能说到做到。
今夏热得过分,不管做什么事都好似格外漫长,每日的时辰都好似被拉长了许多,叫人生出焦躁和难受来。
严鸣也因为成日在外奔波,人晒黑了几分不说,经常性中暑,原先喝藿香草熬的汤药还要干呕恶心,现在都能面不改色地咕噜好几碗。
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大医馆药铺愿意收他家的药材,甚至因为品相极好,还多签了几年的合约,也由此叫严鸣敢稍微歇歇了。
“真是叫人不得不夸你两句,刚来就成事,颜理和你约定的一年,够你做许多事了。”萧寒锦亲自给他端茶倒水,自然端痰盂的事他没动手。
严鸣吐得头晕,还不忘得意:“那、那必然,这阵子往外跑,我也算是知晓他是何等受欢迎了,这样的人,愿意与我约定,那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自是不能叫他真心白付,就是把胃吐出来,我也得先做成件事,叫他放心。”
萧寒锦叹息:“他知晓你心意,你缓缓吧,别将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我还得留着命娶他呢。”严鸣将药一口干了,平躺在床榻上平息着难受,“你别管我了,我多中中暑,以后说不定能抵抗夏日……”
“简直放屁。”萧寒锦犀利点评。
严鸣嘿嘿傻笑两声,闭着眼有些倦怠。
萧寒锦便没再打扰他,叮嘱了他小厮几句,便离开了,病成这样,得好好补补。
“我明白他的心意。”听江以宁说完,颜理咬了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