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你二师弟和那宁阖在一起,确实身体变好了,目前来看结果是好的。以后的事,还是活着再说。不管是否真的性命相连,为了你二师弟,他们都不适宜分开。”
林叙低下头说:“弟子明白了。”他又抬头说:“弟子又不明白了,师尊为何没有如二师弟所愿,对外宣布除了二师弟的名。”
李令眨了眨眼道:“为师也不舍得,虽然他命格已变,但真的把他驱逐出去,即使明面上是,为师也不舍得。门派如今也还算被正道承认,为难也得师出有名,有人问起,就说他下山了,你不知情。”
“去吧,注意安全。”
“是。”
林叙和李令谈完,叫了他的大弟子以及六个弟子就下山去了。
李堂聿没有了大师兄可骚扰,不是去四师兄房里对着昏迷不醒的人,以及醒着又像木头的袭铮自言自语,就是跑去李令那里。
李令身旁的人终于忍无可忍说:“你要没事干,就下山去吧。”
李令瞥了他一眼,此人住嘴了,敢怒不敢言又坐了下来。
李堂聿撇了撇嘴,说:“我怎么没事干,大师兄不在,二师兄也不在,四师兄昏迷,三师兄他光是管理门派以及应付他那麻烦弟子就够呛了,明面的不说,暗地里已经有好几拨人来打探,我总不能麻烦师尊老人家守着门派。”
“我是老了,不是死了。门派哪里轮到你看护,滚,爱滚哪里滚哪里。”李令的道侣又忍不住开腔道。
李堂聿眼睛一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