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你喜欢女的就算了,为什么又要和男的搞在一起?”
你既然能接受男人,当初为什么就是不要我了?
贺繁立在原地,任江代出掐着他的肩膀晃他,只能无力地说出一句:“我没有。”
江代出觉得自己大概真是醉了,醉得忘记他本就拿贺繁一点办法都没有。
任凭他如何装腔作势,丑态出尽,他的爱恨和妒嫉贺繁都早就不在乎了。
“你没有什么?”江代出怆然开口。
他也可能是疯了,疯到故意曲解贺繁的意思,“没跟男的搞在一起过?”
不知酒精承担着几分罪过,江代出已经口不择言,“刚才那小子瘦了吧唧的,他能满足你吗?你别告诉我你现在都能当上面那个了。”
“闭嘴!”贺繁低喝着打断他。
江代出抬手捏住贺繁的下巴,强硬却不用力,盯着他反问:“你敢说你没跟男的上过床?你敢说你没被男人操过?”
他一字一顿,语气暧昧而带着讥讽,“你敢说我没操过你吗?”
“啪”的一声脆响由身后传来,乍破夜空。
江代出回头,见Sarah和Eric就站在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表情吃惊而茫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地上那个玻璃汽水瓶不知是他们俩谁掉的,摔碎了,深褐色的液体流了满地,钻进地面的裂缝里。
贺繁抬手,用拇指按了下左边的眼角,动作很轻,看不出是疲惫还是哭了。
“我先走了。”贺繁说。
而后绕开定住不动的江代出,经过愣在一边不敢出声的两个同事,孤身走入夜色。
方才见老大离开包间迟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