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宁听了,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低声道:“我没有生气,我也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是我自己不懂事了。”
魏永旭见她如此乖巧,心中的怒气早已消散无踪,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也不是真的想责怪你,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日后我不再提,你只管好好练习,别让我失望就好。”
叶昭宁重重的点头,笑着应下“好,知道了。”
这件事情总算是让叶昭宁糊弄过去了,随着第二日的朝阳缓缓升起。
第二日一早,叶昭宁的早膳尚未用完,蓝溪便已经来到了凤仪宫。
用过早膳后,叶昭宁稍作休息,便开始了她的锻炼生涯。
今日,是叶昭宁按照太医制定的计划进行锻炼的第一天。
早晨,她练习了八段锦,直到练完以后才感觉到,这套古老的健身法虽然动作简单,但对身体却大有裨益。
下午,她则要进行五禽戏的练习,虽然这套动作在宫中看来有些不太雅观,
常嬷嬷为了遮挡视线,特意在凤仪宫内的亭子里加上了竹帘。
接下来的几日,叶昭宁过上了早睡早起的生活。
她严格按照太医的指示进行锻炼和休息,身体状况有了明显的改善。
一日,皇帝陛下在处理完奏折后,兴致盎然地来到了凤仪宫。
正巧,叶昭宁正在做五禽戏,她的动作虽然笨拙,但却十分认真。
魏永旭看着她的样子,不禁笑了半日,然而皇后娘娘却对此十分不满,最终将他赶走了。
这日,叶昭宁刚刚练完八段锦,沐浴更衣后,宫人匆匆来报,说是严才人即将临产。
叶昭宁听后立刻换了一件得体的衣服,便急匆匆地赶了过去,这次,皇帝依旧没有露面。
严才人的身体一直比较柔弱,因此生产的过程颇为艰难。
叶昭宁到的时候,纯敏夫人和顺妃已经到了。
她们两人离枕霞阁并不远,所以来得早些也是正常。
然而,惠昭媛也早早地来到了这里,她住的地方离严才人住的地方可不算近。
叶昭宁心里冷笑一声,恐怕这段时间她一直派人盯着枕霞阁,不然怎么会来得这样快。
叶昭宁并没有太过在意惠昭媛的举动,她知道,皇嗣交给谁抚养的事情,皇帝心里早已经有了主意。
即便惠昭媛住在这里,也改变不了什么。
她召了太医过来询问严才人的情况。妃嫔生产,太医自然不止一个,但叶昭宁只叫了一个过来。
太医此刻正在外面守着,接到传召后便匆匆赶了过来。“臣参见皇后娘娘。”他恭敬地向叶昭宁行礼。
“免了。”叶昭宁抬了抬手,“严才人现在情况如何?”
太医的回答确实轻描淡写:“回娘娘,才人身体柔弱可能要受些罪,不过不会危及性命,妇人生产没有不遭罪的,只要熬过去就好了。”
叶昭宁闻言顿时大怒:“放肆!都说医者仁心,你身为太医竟然说出这般话来!若是后妃都靠自己熬过去,那要你们做什么?陛下给你们俸禄便是让你们告诉在妃嫔生产之时不尽力,说什么熬过去吗?”
那太医顿时惊慌失色,连忙跪地不断地磕头:“娘娘息怒!臣有罪!臣有罪!臣说错了话!还请娘娘恕罪啊!”
叶昭宁神色厌恶地看着他:“宫中不需要你这样的太医。”
随后她挥了挥手吩咐道:“沈易!将他拖下去掌嘴六十!让他好好长长记性!逐出太医院!将此事禀告陛下!原原本本一个字都不许落下!”
沈易立刻让两个内侍将那个太医拖了下去。
他刚准备离开时,叶昭宁又叫住了他:“你去那几个太医处守着!若是谁敢不尽心再说出这样的话来!同那个一样处理!不必来回我!”
沈易恭敬地颔首道:“是!奴婢遵旨!”他又让自己的徒弟去监刑,自己则去了那几个太医处监督他们。
惠昭媛见状不禁开口道:“娘娘!严才人毕竟还在生产!您等严才人生产以后再处置也不迟啊!”
然而叶昭宁并没有理会她的话,顺妃见状,立刻反驳道:“惠昭媛,你这是在质疑皇后娘娘的决策吗?娘娘如此也是为了我们好,为了严才人好,若每个太医都如这般,那他们一个个岂不是都要无法无天。”
惠昭媛听到顺妃的言辞,脸色一僵,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慌忙请罪道:“娘娘恕罪,妾身一时失言,冒犯了娘娘,还请娘娘责罚。”
叶昭宁坐在上位,目光淡然,语气平静得听不出喜怒,却令惠昭媛心中忐忑不安。
她缓缓开口道:“惠昭媛,你既然觉得吾的旨意不妥,那不如这皇后的位置让给你来坐,如何?”
惠昭媛闻言,心中大骇,连忙磕头道:“妾身不敢,娘娘恕罪。妾身只是一时糊涂,还请娘娘宽恕。”
叶昭宁本也没打算把她怎么样,也就是敲打一番,便不再多加为难,淡淡道:“起来吧,回去后抄写金刚经两百遍,也算是吾替你静静心了。日后言辞当注意些,不要再犯此等错误。”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