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兄妹俩背后到底背负着什么?
问拓也?
拓也上次都不说,这次肯定也不会说。
问安酱?
安酱明显不知情的样子,且那样的安酱,如果得知了真相,不知道该会有多难受。
歌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在意起青木兄妹。
或许是想回报拓也朝事务所伸出援手的恩情,想能做些什么帮助青木兄妹。
也或许是总觉得好像无形之中有只大手捏住她的心脏,让她心情沉重地喘不过气,迫切地想要打破这样的僵局。
“……”
天色尚早,一天的义工活动结束,由佳里和二阶堂还有工作要处理,先行离开了。
青木安和歌呗走出麻沢孤儿院,一时之间陷入沉默。
歌呗忽地开口问道:“你和你哥哥经常来孤儿院做活动吗?”
“哥哥是,我是这一年来才开始的。”青木安不由看了眼修斯,表情柔和,“哥哥希望能让世界上每位遭遇不幸的孩子都满怀希望、充满笑容,所以一直保持初心,去尽可能帮助孩子们。”
“……”难怪,难怪他们本素不谋面,初次见面时对方却开口说能帮她……原来拓也的梦想是这样的。
歌呗若有所思,旋即注意到正和绘琉依琉玩耍的安酱三甜心:“说起来,我好像还没问过你,你不是有四只守护甜心吗?还有一只呢?”
青木安简单解释了下。
白色蛋一直都有在关注外面的情况,闻言从腰包里飞出来,落在青木安头顶上窝着。
歌呗皱了皱眉:“这么久了,还没能破壳吗?”
青木安也觉得奇怪:“可能需要的时间要长一点,不过我感觉应该快了。”
“那么结理呢?”
“结理?”青木安一愣。
“她守护蛋上的白叉,你不打算处理吗?”歌呗曾在自己的演唱会上亲眼见过结理黑化并黑化其它心灵之蛋的场面。
青木安闻言动作微顿,不由看了眼那群守护甜心当中的结理:“我…正在想办法。”虽然到现在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最初她以为结理的白叉跟梦想被家里人否认有关,可自从得知白叉能够让浓缩的坏蛋能量影响结理的黑化时,她就否定了原先的想法。
结理的白叉或许比她想象中还要复杂。
见此,歌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安对结理情况束手无策。
她闭了闭眼:“也许和你跟你哥哥有关?”
“我和哥哥?”青木安茫然了下,旋即果断摇头,“不可能,绝不会是哥哥。”
结绘、结衣、结理都是她前世就存在的守护甜心,说明白叉早在前世就有了。
而她魂穿过来才认识的哥哥,怎么可能会跟结理的白叉扯上关系?
“……”歌呗侧头看了眼青木安,旋即收回视线:事情看起来有些复杂啊…或许找其他人问问说不定能知道什么。
——。
傍晚。
中央公园。某处休闲长椅。
“哎?询问安酱的事?怎么突然……”
亚梦诧异地看向歌呗,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件事。
“你是安的挚友吧?知道安酱的事不是很正常吗?”歌呗撇开视线,语气理所当然嘴硬,“所以就过来问你了。”
“……”亚梦抽了抽嘴角,她的意思才不是这个好吗!
不过……亚梦顿了顿,叹口气:“也不知道能不能说,但歌呗是为了安酱吧。”
她把上次去青木家得知的事和安酱平时情况告诉歌呗:“……事情就是这样,安酱她生病了,但一直都在自己努力克服,为了不让我们知道和担心,平时表现得都很正常。”
“不想给安酱心理压力,所以我们只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尽可能让安酱自然地去感受轻松和开心。”
“抑郁症焦虑症……”歌呗惊愕不已,语气不自觉提高一点点,“安怎么会得这样的病?”
会安慰她而说出「为自己而活」这样的话的安怎么会得这样痛苦的病?
“……”亚梦神色黯淡,低下头,半晌才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问过拓也前辈,但前辈不肯说。”
说着,她突然想起第一次听歌呗演唱会那天晚上的事,“兴许和安酱的父母有关,但…安酱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
父母?
歌呗微微皱眉,所以到头来还是和家庭有关吗…但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她的家庭也没有那样美好,爸爸丢下她和几斗玩失踪,妈妈二婚从不管教她和几斗,后爸一直借爸爸的事给几斗施压……
她和几斗从小就是没人爱被人嫌的孩子,在水深火热的环境下成长生活,但她和几斗一直坚强地走到现在。
几次接触安酱,她觉得安酱的性格和她很像,同样坚强又目标清晰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仅仅因为家庭原因而痛苦到患上这样难受挣扎的病?
“dei莫…”
亚梦忽然抬眸看向前方,想起什么而不自觉脸上露出笑容,“现在的安酱已经好很多了,很少会再看到她偷偷抑制发抖或呼吸的症状,脸上的笑容变得多了,性格也开朗外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