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院。”为首的那个人说道:“你到底在拽什么啊。”
又来了。
今天和昨天、前天、大前天都一样, 同样的开场白, 同样的发展, 同样的结局。
他面无表情, 甚至看向了窗外。这并不是说他没有反抗的能力或者甘心引颈就戮, 只是在这种突发事件——大概算是突发事件吧——发生的时候, 他好像就会陷入某种定式当中,只能做出符合记忆当中的“花京院典明”做出的动作。
因为自己从来都不屑于和没有替身的人交往,所以自然而然的, 即便遭遇了这种事情,他同样稳得一批,根本不屑用自己的替身出来打爆这些人。
所以现在他就算是想还手也会被某种神秘的不可抗力强令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每天重复着相同的事情, 花京院也习惯了。这大概是他第十八次遭遇暴力, 虽然印象中差点被棒球棒打瞎眼睛的这一次应该发生在小学或者初中,但不知为何, 他明明是一个高中生还是要遭遇这种事。
叹着气, 再被连桌子一起踹倒之前, 他想这次也许可以想想办法抱住头。
被棒球棒打真的很痛,他不想再过第十九次了。
哗啦——
教室的推拉门发出巨响。
“抱歉啊,这家伙今天要和我一起回家。”
声音传来,花京院突然愣住了。
这......这是——
名字就在嘴边,但他一时间有点想不起来,或者说他不敢相信。
奇蛋与战士不能分离超过半公里,按理来说他应该只能在绘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