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朝岸宁立马翻了个身跟上去,在浴室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俩人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澡,水流声断断续续,挡不住潮湿的起伏声。
第二天朝岸宁是被电话叫醒的,他早上有个视频会议要开,随便理了理身上的浴袍,靠着床头就开了视频。
栖南也醒了,怕打扰他开会,做什么都轻手轻脚,刚想下床,又被朝岸宁捞了回去。
视频只能拍到朝岸宁的肩膀,镜头下面栖南枕在朝岸宁大腿上,朝岸宁面上认真开会,底下手一直不老实,一下下捏着栖南脖子。
栖南几次想走都被朝岸宁扣住肩膀,根本不让他动弹,栖南不想弄出太大动静,但是朝岸宁突然往栖南胸口上滑了一下。
那一下太突然,栖南没忍住嘶了口气,抬头瞪朝岸宁,朝岸宁还给了他一个“哥你怎么了的”无辜表情,然后继续认真开会。手上的动作没停,跟那张脸好像不是一个人的一样。
栖南一个翻身,直接掀开朝岸宁盖在腿上的被子,低头凑了上去,也没给朝岸宁任何反应时间。
朝岸宁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紧紧绷着,不到半分钟就不行了,脸上的正经跟认真荡然无存,深吸一口气,绷着腮帮子对着屏幕说了句“有急事”之后快速挂了视频电话。
“唔……”
朝岸宁仰着脖子,栖南半跪着,朝岸宁手心摁在栖南头顶,凭着本能反应,想用力压下去,但又不舍得,手心只是轻轻贴着。
但这样的刺激足够他发疯了,喉咙里无意识漏出来的声音,都是在喊栖南。
“哥……”
“南哥……”
“栖南……”……
迷蒙里,栖南抬了下眼,在外人面前总是很远的一张脸上全是沉迷。
他想,这人是他的。--
回程飞机上,朝岸宁坐在栖南旁边,他们后排就是方言跟桑奕明。
栖南这几天没睡好,一上飞机戴上眼罩就睡了。
朝岸宁整个人容光焕发,高高兴兴打招呼:“言哥,奕明哥。”
桑奕明点点头,算是回应,方言冲他抬抬手:“小朝,好久不见。”
朝岸宁笑着说:“言哥,回去之后咱们就能常见到了。”
四个人到家后一起去看姥姥姥爷,他们带回来一大堆纪念品跟礼物,姥姥姥爷只是稀罕了一会儿,之后就专心捧着桑奕明求婚视频来来回回看,边看边感慨。
他们这个年纪,最想看的肯定是孩子过得幸福,说完方言了,少不了再唠叨栖南几句。
方言说:“姥姥,你没看见他俩手上戴的戒指吗?”
姥姥姥爷一转头,朝岸宁立马抓起栖南的手,给所有人展示两个人一模一样的戒指。
“姥姥姥爷,你们放心,我跟南哥挺好的,我以后会照顾好南哥。”
“还真一模一样。”姥姥反复看了半天,越看越满意。
俩孙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这个离了折腾一遍要复婚,那头栖南也离了,又跟他们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在一起了,好在都有了好结果。
姥姥姥爷又忍不住看了一遍求婚视频,朝岸宁站在沙发后面,扯了扯栖南衣袖,悄声跟他说:“哥,我们当时的没录,我后悔了,我们重来一次吧。”
当天晚上他们真的重来了一次,朝岸宁准备了鲜花,晚餐,把相机角度调好,又求了一次婚。
戒指不摘所以不用重新戴,到了最后朝岸宁捞着栖南往床上带,栖南推了他一把,下巴冲着床头一抬:“还在录视频呢。”
“录就录吧,”朝岸宁压着亲了栖南一口,“哥,我等不了了,都录进去吧。”--
方言跟桑奕明领证那天,桑奕明立马拍了张结婚证照片发给了栖南,还加了一句——
“我们比你们快。”
栖南看着信息哭笑不得,心里说桑奕明怎么那么幼稚,就机场那一句玩笑话,他竟然还记着呢,领完证特意跟他显摆一下。
他很配合,给桑奕明回了几个大拇指,又发:“还是桑总厉害。”
桑奕明很高兴,给栖南回了几个微笑,又发了一句“你们也加油”。
栖南把手机屏幕拿给朝岸宁看,朝岸宁看完了也笑:“奕明哥真的除了言哥的事,什么都不在意。小时候我跟言哥吵架,他总拉偏架,他自己还不知道。”
“小时候你没少气方言,不怪奕明总拉偏架。”栖南说。
朝岸宁摸摸鼻子,开始狡辩:“我那不是因为你总忽略我,我以前总想,你要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谁都别跟我抢。”
前一句栖南可不承认,他虽然很多时候不怎么细心,但是他真没忽略过朝岸宁。
方言比朝岸宁大好几岁,方言一直很懂事,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从来都不用他操心。
朝岸宁不一样,就是个惹事精,他经常得跟在他身后给他擦屁股,他自认为操心朝岸宁比操心方言多。
“我什么时候忽略过你,真忽略了,你不得上房掀瓦?”
“不掀瓦,”朝岸宁揽着栖南腰,脸搁在栖南肩膀上蹭,“哥,我也着急,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栖南又摸摸他头说:“一步步来,你那里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