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并非一路人。也可能是张逐还在身边,彻底填补了那种失落感。总体来说,心情还算愉快,反倒是想不通之前做出的极端行为,有些后怕,也有庆幸,幸好被张逐及时发现,救回他一命。
至于身体,可能是还年轻,出院后他并未有什么身困体乏、精神不振的状况。反而住院休息一段时间,现在他精神饱满、思维活跃,每天一大早就醒了。
还在假期,醒来也无事,又把房间仔细打扫一遍。这些弄完时间也还早,周明赫换衣出门,去早市买了两大包食材,将冰箱填满。
他工作忙碌,平时没有这种悠哉悠哉做早饭的闲暇。到底还是市场买的土鸡蛋和原切培根更香,手工面条也更有韧劲儿。
吃完一碗,意犹未尽,又做一份,端去楼上。
开门的是一张睡眼惺忪的脸,张逐满脸不耐:“这么早,你干嘛?”
“给你煮了面条。”
“困,现在不想吃。”
周明赫不由分说进了屋:“等你睡醒面坨了,吃完再睡。”
吃着美味面条,张逐被吵醒的怒气也值蹭蹭下降,边吃边静静观察周明赫。从把面碗递过来那一刻,他便指责起这家具几乎没有、却衣物乱扔、乱七八糟的屋子。动口同时也动手,把张逐散在地上的衣服鞋袜都收拢起来,开始整理和打扫。
张逐越看越疑惑,之前还恨不得把他撇得远远的,现在又是给做早饭又是整理房间,这人怎么顷刻之间就转了性?
虽是善变,总归是在照应他,张逐也就懒得深究,依言吃光面条,重新去他的光床垫上睡下了。
吃饱再睡,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踏实。
等他再醒来,枕头上侧躺的还有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