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间能过一台市民小巴。
江岩还有些搞地下党恋情的窘迫,乔阅安也打了半天腹稿,犹豫着问道:“好像经常看见你?”
“……学校吗?你就在我隔壁班吧。”
乔阅安有一点尴尬,心想他指的不止是这个。
国高中生的青春期里大概都会有这样的男生,明星高中顶标的成绩,五官抢眼,北男中的夏制服是国民领白衬衫和旧制西裤,复古风其他男生会穿得很醜,但是江岩像少年时期出道的男模特。
但是和妹妹的前男友第一次会面,就夸他长得超帅,好像不太有礼貌?
两个人领餐后原路返回,乔阅安知道密码,岑顺想赶都赶不走。她瞪着哥哥再度出现的格外无耻的脸:“怎么没有人意识到他是多出来的。”
乔阅安提醒她:“你订了13吋披萨,三人食。”
岑顺一哽:“我会吃两份。”
他吃一份你吃两份?乔阅安有些被震慑了,小声问道:“你们关系怎样,我可以稍微给点面子,嘲笑你也小点声。”
“很烦馁,没有到随便说甲赛的地步!……”
下一刻江岩就有些窘迫地进来,乔阅安差点笑出声,他赶紧说:“哦哦,知道了。”就急急忙忙溜进屋,又补充一句:“你也不用表现得跟我这么熟。”留下一对早就分手的小情侣面面相觑在门口。
作者有话说:
甲赛食大便,闽南语谐音(小声
第2章 最好不要在食物面前分手
幸好岑顺是乐天派傻瓜,尴尬两分钟就没事了。浇满起司的披萨摆了一桌,正值酷暑,空调颤颤巍巍送着冷风,维修师还没来。
岑顺踢了她的哥哥一脚:“帮我保密,听见没有。”
“哦,要收费的。”乔阅安随口说道,“学测生被老妈知道会很恐怖吧,帮你瞒着我牺牲也很大。”
“你把嘴闭上就好了,牺牲在哪里啊!”
乔阅安看见岑顺扭曲的表情就想笑,突然就对上江岩隐隐投过来、有些紧张的目光。
他第一次被同性的同龄人那样注视,悄无声息,根本算不上央求,可是胸口那股膨胀的傲慢莫名其妙就漏掉了。
“不是,我在开玩笑。”他有些尴尬地轻声说,“不会惹你的。”
“?”静默两秒钟,岑顺嚇得来回左右反覆看,“原来你们是很熟的关系吗?”
哪里熟啦,根本都没有讲过一句话。江岩不知道怎样回答,乔阅安已经在编:“是认识,对吧……?我们是邻班,他是撞球社成员,校一趴,开学典礼会去当致辞代表。”
“……你哥哥也差不多的,数学会拿满级……”江岩只好配合着开始演,差点想说在YouTube看过乔阅安打模联,可是在影片上看同学,听起来也太不熟了……
“啊,上学期好像赢了校联演辩赛,最佳辩士是你吗?”
亏他有记得一点点。乔阅安小声说:“只是团体冠军,个人最佳辩士是我们队长。”
“乔阅安打辩论不就是在狂臭人家。”岑顺听得撇嘴,虽然她知道每次去哥哥家里玩,壁柜都能多出几座奖座。
乔阅安偷偷瞄了江岩一眼,感觉他再也掏不出什么「全北男中都知道的常识」了,赶紧转移话题:“所以你们怎么认识的?到象北一趟其实满远吧,在补习班吗?”
“是啊,在环州路的补习街那边,「市立最强学测指导保证班」。”
岑顺将招牌唸得一字不差,江岩解释道:“我补了半学期国文课,那时候国写很烂。”
“他的烂指的是国文没有顶标只有前。”岑顺耸了耸肩,“当时阿岩坐在我前面,第一节课我就问他借立可带,就认识了,然后传了好多纸条……”
岑顺朝乔阅安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开始滑:“你是不是没有看我IG?我照着日期整理了所有纸条。你看,12月26号我发的照片,这是其中一页。”
乔阅安瞥了两眼,典型国高中女孩子的拍照喜好,便条贴数行字,还要在旁边搭配两瓣橙切和一颗生乳捲。
「我在林岸女中唸书啦,你听过吗?是教会学校,每个礼拜课前有祷告时间」
『感觉好特别,教物理的基督老师之类的?』
「文组生已经摆脱自然ㄏㄏㄏ,但你说得沒错」
下面还画了大拇指,一堆乱七八糟的注音符号,乔阅安评价道:“什么啊,你明明一点都不专一虔诚,每次数学段考前连拜三座庙,土地阿公也拜的。”
“那叫众神保佑!”岑顺恼羞成怒,“数学就是很烂啊!所以才和阿岩去图书馆的,就只有半学期补习班的话,怎样追到他?”
她说完就涨红了脸,乔阅安瞥过她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
“好吧,今天是在准备复合吧。要开始互诉衷肠了吗?”
可是江岩在兄妹俩的眼神注视下,微笑慢慢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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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整,期末时期的补习街灌满沸水一般,穿着各校制服的孩子成群结伴,街巷充满了食物的浓郁香气。岑顺考完最后一科公民,准备和江岩在西门街道「超正港泡系好吃到落眼淚」拉麵店见面。
江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