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很大的迷惑性。
“审时度势,不能随心所欲,不该插手的事不插,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妈妈。”
法布勒斯低头,轻声地说着,他的表情实在是再诚恳不过了。
时蕤定定地看着他。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了呼吸都在交融,彼此的气息交换,每一寸每一缕都沾着对方的味道。
很浓烈。
时蕤心跳又加快了几分。
高级虫族像是难为情了一样垂下脑袋,将自己融入阴影之中,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
时蕤慢慢地开口,有点儿认真:“法布勒斯,如果你欺骗我的话,我会很不高兴的,还会……很失望。”
这已经是他说出最重的话了,法布勒斯听见他的告诫,像是难以置信般,身体又摇晃了一下。
良久,他回答:“我知道的,妈妈,我会恪守铭记您说的一切。”
时蕤托着腮,目送他离开。
法布勒斯从房间里走出来,浅紫色的伪瞳孔下是繁密的复眼,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收紧,锋利的,镰刀状的雪白胫节若隐若现,透着些朦朦胧胧的紫。
他脖子上的青筋突显,如果有人被他胫节干净纯洁的颜色蒙骗,多半连自己怎么被切割剁碎的都不清楚。
“妈妈。”隐忍的、粗重的喘息,兴奋感就像是在脑海中炸开绚烂的烟花,多回想起刚才虫母的动作、姿态一秒,身体都变得难以控制。
疯狂、抽搐。
他的母亲,宽容而又伟大的虫母。
虫母的温柔、警告和信任,全都集中在他一只虫身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