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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反抗。

和孤爪研磨的躺平相比,其他人的兴致就稍微足了亿些,虽然球砸在身上的确痛,但他们的一传明显更好了不是吗?

尤其是作为自由人的夜久卫辅,一双粉棕色的眼睛自始至终盯着球,从玲子抛球开始到起跳挥臂,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上空的球。

随着一声响亮的扣球声,夜久卫辅身体也随之移动,力道能轻易将人打出红肿的黄白蓝排球被他一个飞扑鱼跃接起,手上传来的疼痛在精神强烈亢奋和多巴胺以及肾上腺素的作用下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夜久卫辅灵活地从地上弹起来,张开手臂,眼睛里似乎染着火。

“再来一球!”

他喊着。

“很好嘛,你这个小自由人很有志气,我喜欢。”

“下一球力道会更加重一点哦。”

和对待孤爪研磨一样,玲子对夜久也是“特殊关照”的。

两人是相反的那种。

玲子在扣别人时还是专门找了容易接到球的角度扣,到了夜久卫辅这边,那球是真的满场乱窜,几乎是人追着球被砸,从球场一头滚到另一头,地板被擦得锃亮,令另一片场地安详地练习基础的一年级猫猫们由内而外地感到一阵疼痛。

“这个动静,总感觉这球扣在夜久学长身上,疼在我身上。”竹中矢抖了抖身体。

“我是从灵魂深处开始疼……”

芝山优生比他抖得更厉害。

面对这种力道的扣球,不管是哪个自由人多少都会有些担心自己小命的。

何况还是他这种还没出新手村的小白自由人。

夏目抿了抿嘴,他也看见自家外婆扣人时那副凶残的模样,不能否认他打心底里也觉得队友们说得对,但还是努力帮玲子说话:“其实,玲子外婆人她很挺好的……”

就是一碰到需要体力的运动就容易不受控制,唯二的能够止住她那股疯劲的刹车器还是他外公和他妈妈,但效果有限,建议外人不要在二人不在场时轻易尝试,遭遇不测的概率高达89.42%(该数据出自三津谷非自然人类调查研究实验室)。

早川直人拍拍他的肩膀:“夏目,我们知道,你尽力了。”

他们不能反抗,打也打不过,而且本质玲子的确是为他们音驹排球部好,为此猫又教练还赔进去一顿饭和N箱茶,他们不管怎么样都得争口气才行啊。

“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芝山优生一脸郑重地看着夏目,用格外深沉的语气说。

“夏目同学,清务必答应我们,如果你以后进化到了那个样子,面对敌人的时候,绝对不能比练习时扣我们的力道小。”

夏目:“啊?”

等等。

什么?

“芝山说得对,我们以后的对手受到的伤害不能比我们小!”竹中矢一击手掌。

夏目张了张嘴,无法反驳,他觉得他们说得不无道理。

但,你们当着他的面直接说他扣球是“伤害”,是不是也有点伤害到他了?

背地里说说就行。

玲子在训练二三年级的间隙还同她那位多年不见的同学聊了两句。

那位已然发福成发面馒头一样白白胖胖的教导主任对着玲子露出了形似少女怀春(划掉)粉丝去偶像演唱会现场并坐在第一排正中央vip席且运气很好地被偶像互动了的那种害羞中透露着兴奋、兴奋中夹杂着期许、期许中又掺杂少许紧张的神情。

“我记山田主任不是被称作‘笑面虎’吗?”

早川直人翻了翻自己笔记本,他没有认错人啊。

三年级们的表情相当精彩。

夜久卫辅一脸诡异:“我们入学时他还上台演讲了,好多人都看见开学典礼前他在校门前和一名高年级学生‘深度’交流了两分钟,最后那个飞机头男生直接跪下痛哭法师痛改前非,动静特别大,我们那届学生在他讲话的时候大气不敢喘一下。”

夏目保持沉默。

这是他是权利。

黑尾铁朗挪了两步,凑过来,以一种刻意装作随意一听还是能听出压抑着的好奇的语气问:“夏目,透个底,你外婆的鱼……的朋友圈有多广?”

夏目:“……”

他听见了!

黑尾学长你本来想说“鱼塘”的对吧?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他回答道。

“但是据目前估计,玲子外婆的辐射范围上至八九十岁耄耋老人下至刚会说话的小孩,所以……”夏目闭上嘴。

在场的这群人里,估计也没几个不是她的鱼了。

他用平静的眼神扫过他的队友们。

黑尾铁朗拍了拍他的肩:“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遗憾你没有遗传到你外婆的‘优点’。”

夏目:“……”

这不好说。

因为他朋友也不少,而且不止国内,国外也有好几个。

听火神和冰室说他俩前阵子回了日本?

他没记错的话,他在西班牙那会儿有个长得很像某个知名网球选手天天翻墙去院子里偷橘子的少年前阵子还给他寄了明信片?

他前两年在加拿大滑雪的时候也认识的朋友,听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