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
猫又育史在车厢最前方数人头,听见这话咧嘴一笑:“这就是正是赛和练习赛的区别啊,虽然练习赛也没少打,但是和正式比赛的氛围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不过至少今天观众席上都是为我们加油的声音,上午比赛结束路过B场馆你们有听到喝倒彩的生意吧,那个可就更加考验选手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瘫在位子上和三花猫一起变成猫猫饼的夏目用自己仅剩的脑细胞想了想自家队伍被喝倒彩的场景。
研磨学长估计会稍微炸一下毛,不过应该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三年级的学长们恐怕也是的不怎么会在乎观众的类型,真正会被影响的,也就他们一年级生,最多再加上一个猛虎学长,但猛虎学长真碰到这种场面估计也是会越挫越勇。
果然他们的心态还有待加强啊。
联想到自己前阵子被户美针对后差点崩掉心态的那场比赛,夏目默默地用猫洗了把脸。
本来趴得好好的猫咪老师:???喵喵喵?笨蛋铲屎官你又做什么?
“研磨,还有列夫你们几个把外套穿上!不怕着凉吗?”黑尾铁朗一回到车上,气质就从“音驹那个看上去不好惹的可能是混黑的队长”变成了“猫咪们有点可靠的大家长”,浑身上下萦绕着一种夹杂着父爱和母爱的复杂梦幻光环。
“尤其是你研磨,忘了你以前每次打完大型比赛都要感冒发烧的事情了?!衣服不许掀,保温杯里的姜茶也给我喝掉!不许偷偷倒掉!福永和山本你们两个给我盯着他!”
“保证完成任务!”
秉持着队友倒霉我看戏的精神,二年级正选们走上了迫害大脑的道路。
任凭大脑如何用目光求助和控诉,他们也无动于衷。
在车上休息了十来分钟后,多轨透从人潮中挤出来上了大巴,手里拿着一张对战表。
“我们明天上午比赛的队伍出来了,是绿川。”
说名字大家都不熟,但是如果说今天上午在音驹隔壁打比赛打到一半开始吼的两所学校,那他们就熟了:)
“他们的队风挺油的。”猫又育史回忆了一下早上瞄到的比赛。
老猫咪低头盯着绿川教练的名字思索了一阵,在夏目数犬冈呼噜声数到第十七个的时候突然一拍手掌,“我记起来了,绿川那个教练以前在国家队干过!”
见几个有点发困的猫咪眼睛一下瞪大的样子,老猫咪继续摩挲着下巴。
“虽然他进去没多久就受了伤下了一线当替补二传,但好歹也是国家队下来的,后期养生球打得可好了,偶尔几次上场都是以油滑的球风著称,他教出来的学生,多半也沿袭了他的风格。”
多轨透顺势递上绿川的选手名单,直井学对她竖起大拇指。
完成了任务的经理不在乎大拇指,经理只想rua小猫。
多轨透眼巴巴地盯着趴在夏目胸前的猫咪,后者像看到救星一样将几乎能把人压到气短的猫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多轨同学,猫咪老师今天很想你。”
三花猫:喵喵喵?铲屎官你等着!今晚别睡了!!
在山本猛虎酸溜溜的目光中,圆滚滚的三花猫被女孩子抱进怀里。
猫又育史翻看了下一场比赛和有可能的下下场比赛的对手名单,有了个大致了解。
“先回学校复盘一下今天的比赛,接下来再传阅一下咱们明天的对手资料。”
……
等到复盘结束回家,夕阳又有一大半落下地平线了。
今天夏目没有滑滑板,选择了坐公交车,找了个位置坐下后掏出手机翻了翻,好友千切豹马发了他一张截图,又甩过来一条链接。
【你们东京打排球的小帅哥不少嘛。】对面用调侃的语气说。
夏目先看了眼截图,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宛如分隔得明明白白的颜色大军,地下好多吐槽颜色的评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少年又木着脸点开链接。
看到了好多讨论东京打排球的少年少女们的颜值的言论。
他保持着poker face往下划拉。
《IH东京都一百所学校二传排名,你家二传入选了吗?》《哪个笨蛋又在场馆里迷路了?哦是我啊。所以求求好心人告诉我H馆怎么走?》、《试论今年东京IH预选赛攻手前十都有谁?》、《东京排协今年的10个战队分配问题》、《今年东京IH预选赛名额究竟花落谁家?》这些还算正常的。
越往下滑,夏目poker face越绷不住。
《东京IH哪所学校的男高最有cp感?》、《哪个混账告诉我女神今年三十?他孙子都高中了好吗!!》、《重金求枭谷二传的联系方式!二传没有接应也行!》、《我从厕所出来撞到一个选手,他当场掏出酒精喷雾》……
上面这些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有一个《不光你们兵库县有双胞胎,我们东京也有排球双子!》的帖子?
夏目没点进去就在标题底下看见了研磨学长和他的一张错身照,应该是他扣完一球后落地,转身和研磨学长击掌的时候。
一人露出左脸一人露出右脸,乍一看还真像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