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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一只进行到九局下,稻实进攻,球场内外每个人都被牵动着心弦。
两人出局。
还剩下最后一个打席。
全场屏息凝神,无数双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投手。
一棒挥空。
两棒挥空。
最后一球了……
打手握紧了铁棒,拧转身体,大力一挥。
三棒挥空。
三振打手!
青道以2:1的成绩取得夏甲名额。
全场有一瞬间的静默,随之爆发出惊天动地的震响。
夏目所在的稻实加油席这边,一个人都没有出声。
不远处举着“稻实三连霸”的观众直到最后一棒还在期待着能够凭借一球扳回比分。
可现实是残酷的,比赛也是残酷的。
看见青道众人欢呼庆祝而稻实众人垂下脑袋的那一刻,夏目难免想到了一个月前的比赛,获胜的井闼山和落败的音驹。
“还真是残忍啊,竞技体育。”黑尾铁朗喃喃地说道。
他眼睛微微眯起,看不住其中夹杂着的复杂情绪。
夏目盯着球场上缓缓蹲下的将手搭在跪下痛苦的捕手搭档肩上的金发少年,缓缓道:“我前年有看过鸣桑的决赛。”那时候他是个比三年级的他更加意气风发的少年,天不怕地不怕,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和猛劲。
“那回,他们赢了比赛,他很高兴的地哭了。”
那时的成宫鸣被几个人高马大的学长按在怀里揉脑袋夸奖。
而现在,输了比赛的成宫鸣,担起了学长的责任,安慰起伤心的学弟,又何尝比赛种传承和延续呢?
离开球场前,夏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