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馆都是照标配来的。
加上前一天球球场有些骚乱,还特地多增强了些安保,以防出现踩踏事故。
音驹的比赛被安排下午,枭谷同理,双方球员们都拥有了一个充足的休息时间。
东京都预选赛,即便是八强赛,上座率都比一些人口少的县要多得多。
新秋这所学校的应援并不比音驹差,除了自带的校友和后援团,还有不少自发的观众也从东京各个地区赶了过来。
“哇哇哇,今天的人更多了!”社畜1号头绑红色丝带艰难地走上观众席。
“明明已经来的比昨天早很多了,居然已经有这么多人了!”社畜2号长叹一口气,手里的小旗都要攥得蔫巴了。
还好中间部分还有位置,二人很快坐下。
不一会儿,又进来了一批人。
已经入座的观众们表情微妙了起来。
这是一群人均身高180+的观众,各个在额头或者手臂上绑着红色带子。
“不是,这群人来是干什么的啊?”一片寂静中,社畜1号咔咔咔地扭动脑袋,问同样惊呆了的社畜2号。
社畜2号一脸看透红尘俗世的表情:“我不想知道。”
为首的是虹的三年级主将熊谷勇太,身后跟了一溜他的好兄弟们。
他若无其事地走到音驹应援团前排山本茜和灰羽艾丽莎身边,迎着音驹后援团们的死亡射线拍了拍自己胸脯,“嘿,我来帮我兄弟加油!”
说得理直气壮。
看过前一天比赛的观众们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这就是你们道上的情谊吗?
等等,所以音驹确实有人是在道上混的???是那个长得不像好人的主将还是哪个看上去一脸小混混模样的主攻?还是两个都是?
球场中央的主裁瞳孔地震了一秒。
——怎么又是你们???
主持完昨天那场比赛后他特地向上级打了报告说今天不想在太闹腾的球场当裁判了,怕折寿。
上级:OK。
反手把原本在枭谷球场的他安排在了音驹球场。
(在东京排协内部)众所周知,鉴于某只猫头鹰的人来疯属性,有枭谷在的球场一般都比较闹腾。
今天、音驹这边,应该不会有什么特别吵闹的声音了吧……?
主裁刚想松一口气,一抬头就看见了大刀阔斧走进来的一群不良们。
How old are you?!
你们怎么又来了?不是被淘汰了吗?!!
当他看见了他们一身装备后,眼神瞬间死亡。
同样瞳孔地震和眼神死亡的还有左脚踏进球场的黑尾铁朗。
鸡冠头主将一脚踏出,浑身上下的细胞好像都在疯狂叫嚣着危险。
他缩回左脚。
改成右脚迈了进来。
这种警惕感始终没有减退,直到他余光瞄到观众席上的身影,才明白这不妙的预感是什么。
猫又教练紧急让直井学帮自己多泡好几杯平心静气去火消热的茶。
“听见了吗?”
黑尾铁朗捂着心脏,问自家队友们。
“听见什么?黑尾学长?”灰羽列夫不明所以地问。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鸡冠头主将将目光投向观众席那群站在山本茜和灰羽艾丽莎身旁的大高个们。
虹的选手们见黑尾铁朗望过来,激动地朝他挥手,或者是挥动手里的小旗子。
“嘿,bro!我们来给你们加油了!!”
“音驹加油啊——”
“带上我们的份,打进四强!打进春高吧!!”
音驹选手一出场,音驹这边的呼声几乎能够将屋顶掀翻。
有本身应援啦啦队的声音,也有管弦乐队的演奏,还有不良们试图加入啦啦队却一直因为切入时间不对而七拐八拐劈叉的声音。
另一侧的观众:???这是支什么样的队伍?
就连八强赛的直播镜头也朝着不良们拍了又拍。
“哦哦!谢谢你们啦——”山本猛虎一个人冲在前面,对着不良们招手示意。
完全没有违和感。
观众们:懂了,他真的是在道上混的。
犬冈走和灰羽列夫也有样学样,夏目又一次被孤爪研磨拽住了衣服。
布丁头二传(眼神示意):你别学他们。
夏目(同样眼神回复):这我还真的没想要学。
黑尾铁朗和主裁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将眼神移开。
就让他们饶过彼此吧。
这种怪异的气氛直到新秋的选手们登场之后才缓和下去。
新秋的队服是白色和深绿色为主的,白色打底,深绿色环绕在周围,光是看上去就觉得相当有禁欲感。
他们的选手们普遍以体型修长为主,除了自由人较矮,剩下的所有选手都是身高175左右或者更高一些,是音驹碰到过的除了虹之外体型最统一的对手了。
音驹观众席这边,啦啦队团长山本茜正在对以熊谷勇太为首的不良们进行素质教育,确保他们不会在比赛中再出现喝倒彩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