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自己当年出嫁时的嫁衣远没有这般华丽。
面对老太太接连不断的安排,谭羡鱼显得从容不迫。
待老太太说罢,她才缓缓开口:“婆母对司姑娘真是疼爱有加呢。”
老太太笑道:“可不是嘛!我和南枝的母亲本就是亲姐妹!羡鱼啊,南枝进了门,你也要视她如亲姐妹才是!”
谭羡鱼也随之微笑,却没有顺着她的话继续:“若司姑娘是为妻或为妾,自有一套规矩,可这平妻之位……不妻不妾的,实在没有先例可循……”
她眉头微蹙,思考片刻后说道:“这样吧,儿媳按照贵妾的规格来安排,婆母若有心为司姑娘增添些东西,那是您的心意,直接与司姑娘商议便好。”
“至于嫁衣嘛……儿媳与一品衣阁的掌柜有些交情,若婆母想要他们为司姑娘缝制嫁衣,儿媳乐意为婆母引荐,不知婆母意下如何?”
她言辞间皆是婆母与司姑娘,巧妙地置身事外。
老太太何等精明,立刻察觉到言语中的不对劲:“意思是,你只出规定的银两?”
谭羡鱼眼眸一闪,连忙答道:“婆母如有其他需求,尽管吩咐,我万死不辞,但家中财务关乎侯府的基业,儿媳初掌家事,实在不敢大手大脚,请婆母谅解。”
老太太不禁嗤笑了一声。
牺牲可以,出钱免谈,这谭羡鱼真是个铁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