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侯爷这次来到底所为何事,不如还是直接说吧,大家都挺忙的。”
霍容恺抿了抿嘴:“……枝枝平时无事可做,我想,让她开始学习管家也不错。”
抱琴瞪大了眼睛。
这是要分她的权吗?!
谭羡鱼仍旧面沉如水,波澜不惊,仿佛对今日的局面早有预料。
霍容恺接着说:“日常的账目往来,或是其他的家务事,都让枝枝跟着学起来,你只需每月核对一次账本便好。”
“她哪里做得不对,尽管指出来,不用顾及面子,我和母亲已经商量过了,她也同意了,你不必担心。”
这样既能使司南枝逐步学习,也不会过于剥夺谭羡鱼的权力。
他顿了顿,试探着问:“这样你觉得如何?”
谭羡鱼脸上浮现出一抹淡笑,满是嘲讽:“侯爷做事总是深思熟虑,既然是侯爷决定的,那么我的意见便不重要了。”
霍容恺怎能听不出她话中的讥讽,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你若有需要什么,尽管说就是。”
就像前两次那样。
他虽是带着决定来的,但谭羡鱼每次都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谭羡鱼眼睑低垂,没有急于开口。
自从她拿到了后山庄,已经过去了许久。
她当时就吩咐将军府的人去打理,想必那边应当差不多安排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