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走到门边,孙大夫停了一下,回身道:“不过从脉象看,药应当不是最近下的,已有一段时间,因此不必自责之前逃避就医。”
说完,孙大夫继续前行。
谭羡鱼身形微晃,抱琴赶紧扶住她坐下:“夫人!”
“……我没事。”
谭羡鱼的眉头紧锁。
她努力回想自己是何时中的招。
但两世记忆交织在一起,无从分辨。
抱琴见状,急忙转身帮她倒茶。
忽然,一声像是茶杯落地的声响传来,谭羡鱼不由自主转头。
“夫人,您还记得那天您刚过门,”抱琴喉咙的发紧,说话艰难,“那晚,沈嬷嬷说您累了一天,送来一碗滋补汤……”
侯府平时从未给谭羡鱼送过东西,唯有那碗汤药,所以抱琴一直都记得特别清楚。
经她一提,谭羡鱼想起来了。
确实有那么回事。
当时,她还感激婆婆的体贴,正因那碗药,她坚信侯府重视她,没想到……
那竟是碗断子绝孙的药!
谭羡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也就是说,从她踏入侯府的那一刻起,这些人就没打算让她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