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两次。”
谭羡鱼望着这一堆药陷入了沉思。
那一刻,她甚至感觉这副病弱身体这样也不错。
反正不痛不痒的。
然而,旁边的抱琴竟已经开始行动了:“我这就去让人煎药!您路上已经折腾了一整天了,不是也说自个身上不舒服吗?您先喝杯茶,等等就好!”
说着,抱琴拿着药包气势汹汹地走了。
谭羡鱼想留住她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中。
片刻后,屋内传来一声叹息。
自此之后,谭羡鱼开始了白天喝药、到了晚上则是泡药浴的生活,整个人要被药味浸透了。
好在经过半个月的努力,到底是没有白费,当孙大夫再来给她把脉时,脸上的表情明显轻松了不少:“照这个方子,只要再泡三个十天,到时候再来复查!”
谭羡鱼又跟着叹息。
还有三个十天……
算了,有效果就好。
那就继续熬吧。
这天,霍沅皓正好休旬假,恰逢老太太传话,让谭羡鱼带霍沅皓去寿安堂。
二人原本还纳闷,到了才发现司南枝和霍修宇也在。
自那次家法处置后,霍修宇就干脆在寿安堂住下了,由老太太跟司南枝看管,至今未归。
看到这情况,谭羡鱼哪还能不明白。
原来是来检验学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