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单调了嘛。”
司棋微微嘟着嘴,“下次,我们试试在……在书房怎么样?”
“胡闹,”霍容恺在她的鼻尖上面轻轻一点,“书房是圣洁之地,又怎能做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怎么了?圣人便不做了吗?”
司棋握着他的手,像猫咪一样,在他的掌心磨蹭着,“再说,侯爷难道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霍容恺没有回答,喉咙却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不得不说,其实这主意听起来确实刺激。
见霍容恺有所动摇,司棋趁热打铁,缠得霍容恺点头同意:“就听你的。”
司棋扑进霍容恺的怀里,眼里已经满是算计,声音里依然带着无限的魅惑:“侯爷真好!”
另一边,主院内。
针灸结束后,谭羡鱼的脸色依旧苍白,抱琴终于得以进入,用帕子为她拭去额头的汗珠:“司棋姨娘传来消息,说是成了。”
谭羡鱼应了一声,可眉头依然紧锁:“以司棋的手段,只要可以进去这一次,以后就不难了。你让人传个信,告诉她不用急功近利,务必先保证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