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随意取用。”
“实话告诉你,今日我是替家婆来求药的,”谭羡鱼道,“求的是……雨霖丹。”
“雨霖丹啊……”小厮面色微变,“谭小姐,您也知道,雨霖丹是孙大夫的独门秘方,别的药我可以做主,但这雨霖丹……我可不敢擅自决定。”
谭羡鱼叹了一口气:“我明白雨霖丹珍贵,但是……”
话未尽,她已转身,径直在堂中跪下,春梅也紧跟其后,裙摆一掀,跪在谭羡鱼身旁。
大堂宽敞,二人跪于此倒不碍事,却引来四周窃窃私语。
“那不是靖国侯夫人的身影吗?怎的好端端跪在这里?是为了求药?”
“我隐约听到,是为了老夫人求药!”
“老夫人?我看那老夫人身子骨还挺硬朗嘛。”
“哼,靖国侯府老夫人……”言者摇头,鄙夷之意溢于言表,“可怜侯夫人这一跪,不知孙大夫何时才能回。”
众人的目光虽有同情,但也识趣地各自收回。
今天,谭羡鱼运气尚佳。
未跪多久,孙大夫便归来了。
柜台后的小厮连忙迎上:“孙大夫,那靖国侯的夫人来了,为了雨霖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