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妹子当众下跪求助,将来若真有什么,岂不是要挖我妹子的肉,抽我妹子的血?!”
谭逸跟谭川虽然没言语,但两人往那儿一站,那股子威压就让人透不过气。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霍容恺急得满头是汗,“岳父岳母,嫂子哥哥,我明白你们疼羡鱼,我身为羡鱼的夫君,又何尝不心疼她!”
这一家子刚到时,他还端着架子,没想到他们竟如此不留情面,几句话就让他从高高的侯位上跌落,狼狈不堪。
“心疼?我妹子回来后,侯爷可曾探望过一眼?”谭二夫人再次冷笑,“或者说,侯爷的心疼,只停留在口头上?!”
“二嫂误会了,我当然是已经去看过了,羡鱼没事,很好!”
外面,谭羡鱼抬手制止了欲行礼的士兵,神色淡然。
即便看不见,她也能猜到,霍容恺此刻的脸色必定好看不到哪儿去。
霍容恺自视甚高,侯府中无人敢拂其意,早就惯出了他目空一切的性格,如今在将军府的众人前如此丢脸,心中恐怕更是怨愤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