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怎料夫人竟如此不悦于我,连副碗筷也吝于提供?”
谭羡鱼嘴角微扬,道:“你作为平妻,说白了就是侧室,向我行晨拜之礼,岂不正是你的本分?”
言罢,谭羡鱼抬眼细细打量司南枝:“谢姑娘入门已久,却鲜少前来请安,按此逻辑,应是谢姑娘先有不满于我,对不对呢?”
“夫人言辞犀利,令人佩服,”司南枝脸上的笑容未减,“但我此次前来,确是出于一片好心。”
“夫人为了侯府甘愿牺牲,作为平妻的我,自然该来探望,”司南枝的笑容变得有些怪异,“夫人初次体验男女之事,感觉可还愉快?”
谭羡鱼凝视着她,隐约间在她身上捕捉到了几分霍修宇的神韵。
谭羡鱼内心不禁感叹,难怪说他们是亲母子,那股傲慢的劲头简直一脉相承。
抱琴怒火中烧:“原来是你的主意!”
司南枝眉毛轻轻一挑,得意地说:“我身为平妻,侯府有难,自当出手相助。夫人若无计可施,我便出力,这很合理吧?”
“不过……说到底,还是夫人手段高明,”司南枝掩嘴而笑,“外界都说戚大统领铁面无私,若非夫人手腕高超,怕是昨晚也难留宿戚大统领之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