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细语道:“南枝,不过是场戏罢了,我怎会忍心真让你离去。”
“现下形势所迫,你得信我,我绝不会让你有半点差池。”
谭羡鱼与抱琴在一旁冷眼观瞧,心底却暗自叫好。
司南枝心如死灰,哭声愈演愈烈。谭羡鱼适时咳了一声,借故身子不爽,欲抽身离开。
老夫人与霍容恺自不便强留,反关切了几句。
背后哭声愈发失控,谭羡鱼嘴角不经意上扬。
这才哪儿到哪儿嘛。
“待会儿,你安排人把这个消息透给大房二房,”谭羡鱼吩咐道,“我那婆婆怕是想悄无声息把事办了,咱们千万不能叫她遂了愿。”
抱琴低低一笑,应声“是”。
这边,老夫人与霍容恺刚拿定主意了,老夫人正要派人去请霍家长辈,哪知派去的人尚未迈出主院门槛,就被拦了回来。
大房二房几乎全家总动员,仆从簇拥,直接将寿安堂的门堵了个严实。
几人纷纷怒气冲冲闯入院中,扯开嗓门便喊起来。
“娘!你从小就偏袒老三,我们没说什么,这等大事,你也要把责任朝我们的头上推!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