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对长公主既不阿谀也不逢迎,实属难得,令人钦佩。”
谭羡鱼一听,便知他已在暗处观察许久。
她回礼道:“单于谬赞了,我这般行事,并非仰仗家族背景,实为遵循太后旨意,不得不尔。”
抱琴心头一紧,原本以为呼延灼的夸赞不过是寻常客套,此刻听了谭羡鱼的话,方知其中蕴含玄机。
万一谭羡鱼应对不当,怕是要引来不必要的风波。
呼延灼察觉到了她的误会,连忙笑道:“看来是我说话欠考虑,让温姑娘误会了。”
谭羡鱼轻笑,言辞间不失礼貌:“天色已晚,恕不远送,单于请便。”
语毕,她行了一礼,正欲转身离去。
“夜幕已深,温姑娘一人独行恐有不妥。”
呼延灼关切地说,“是否允许在下护送姑娘返回府邸?”
谭羡鱼审视了他一番,以玩笑的口吻回答:“我还以为单于是被这喧嚣吸引,随意停留观赏呢。”
呼延灼心领神会,笑而不语:“温姑娘误会了,我只是忧虑夜色昏暗,姑娘独自行走不够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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