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上马车,直驱皇宫方向。
马车在清晨的街道上飞驰,穿过一道道宫门,畅通无阻的特权让它直接停在了长信宫的正门前。
对于谭羡鱼而言,作为太后的亲信出入此地已非初次,但每一次仍旧令她心中充满敬畏,这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又庄重。
太后慈祥的面容在宫殿深处映入眼帘,谭羡鱼恭谨就坐。
太后未等她安稳,便开门见山:“哀家听闻了昨日之事。”
言语间,太后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安平公主久居乡下,难道连基本的判断力都丧失了吗?京城,何等重要之地,女学更是培育未来栋梁之处,岂容胡闹!她心中,可还记得哀家的存在吗?”
素兰嬷嬷连忙劝慰:“主子息怒,一大早就动怒伤身啊。”
“哀家岂会不知。”
太后的眉头紧锁,怒意未消,“若非安平行事接二连三失当,哀家又怎会在清早便如此恼怒!”
素兰嬷嬷无奈,只能向谭羡鱼投去求助的目光。
谭羡鱼见状,小心翼翼地开口:“娘娘,好在事情并未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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