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家里的男娃正处于半大的年纪,正是饭量最大、长得最快的时候,仿佛一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满。
秦淮如站在厨房里,双手无力地搭在腰际,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家里的米缸已经见了底,连平时用来应急的粗粮都快见底了。
工资还有几天才能到,但家里的开销却像流水一般,一刻也停不下来。
贾张氏此刻更是如同一只尖酸刻薄的乌鸦,站在一旁冷嘲热讽:“秦淮如啊秦淮如,你真是没用,你想饿死我们吗?”
她的话语里满是尖刻和不满,仿佛秦淮如就是家里所有不幸的根源。
秦淮如没办法,只好又去找傻柱。
秦淮茹找到傻柱的时候,双眼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
她的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而疲惫。
她紧紧地抓住傻柱的手,声音带着颤抖:“柱子,我家现在这么困难,我真的没法活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这幅模样,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秦淮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能够让她如此绝望,可见她现在的处境确实艰难。
然而,当秦淮茹提出希望他能够顺手从厂里带些粮食回来的时候,傻柱却犹豫了。
在过去,他顺手带走的不过是厂长请客剩下的东西,这并不算违背他的职业操守。
但现在,秦淮茹要求他顺的是粮食,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挑战。
他知道,这样做是违反规定的,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秦淮茹看出了傻柱的犹豫,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哽咽:“柱子,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为了多给孩子们寻摸点东西,我到处求人,却到处遭人占便宜。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只希望你能帮帮我。”
看着秦淮茹那无助而期待的眼神,傻柱的心软了。
在他眼里秦淮茹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好母亲。
她为了孩子们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不惜一切代价。
而现在,她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
傻柱沉默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我帮你寻点面回来。”
第二天下班后,傻柱偷偷摸摸的跑回四合院,手里提着一袋面粉。
许大茂的脸色有些严肃,想起剧情,他确认了傻柱正在偷偷从厂里顺粮食出来。
他走到傻柱面前,眼神锐利如刀:“何雨柱,你从厂里拿了什么?”
傻柱的心猛地一沉,但他仍试图掩饰:“大茂,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许大茂冷笑一声,不为所动:“我问你,你是不是从厂里顺粮食出来了?”
傻柱的眼神闪烁不定,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知道,许大茂既然已经找上门来,那事情就已经无法隐瞒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柱子,你这是在犯糊涂啊。这么做不仅违反了规定,而且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傻柱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我知道这么做不对,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秦姐家现在那么困难,我只是想帮帮她。”
许大茂皱起眉头:“秦淮如家困难,那是她自己的问题。你怎么能因为这样就做出这种糊涂事?”
许大茂继续道:“三大爷一个月27.5块钱的工资,能养活三大妈和四个孩子,老闫家也没饿死人,为什么到了秦淮如这儿就不行了呢?”
许大茂虽然跟傻柱不对付,但是他还是可怜傻柱,不想让他被个寡妇耍的团团转。
秦淮如才是许大茂最讨厌的人,一个曾经想换掉他儿子的人,他怎么可能让她有好日子过。
而且傻柱已经很久没招惹他了,他不想让傻柱犯错,他还想看看没有了傻柱的补贴,秦淮如一家的日子还能过的那么舒服。
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柱子,你要记住,我们虽然是工人,但也是有职业操守的。我们不能因为私情而违反规定。秦淮如家确实困难,但我们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来帮助她,而不是选择这种冒险的方式。”
傻柱听完许大茂的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想到闫解旷那皮包骨头的模样,再想起棒梗三兄妹都胖胖的,还有贾张氏除了二大爷外,可能就数她最胖了。
他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确实觉得秦淮如家可怜,但他也明白许大茂说的是对的。
他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抬起头,看着许大茂的眼睛,“大茂,谢谢你提醒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夜色渐浓,四合院中的灯火昏黄。
傻柱回到家中,心中却还回荡着许大茂那严肃而深沉的话语。
他坐在床边,手中紧握着那袋刚从厂里顺出来的粮食,心中五味杂陈。
他心里还隐隐担心许大茂会告发他。
第二天天色微亮,傻柱就匆匆起床。
他看着那袋粮食,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将其拿回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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