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骂得面红耳赤,却又无法反驳,只能气呼呼地站在那里。
接着,贾张氏又将矛头指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你这个铁公鸡,一毛不拔!整天就知道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你真以为大家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吗?”
秦淮如也附和,“就是,阎埠贵你别以为自己多聪明,其实大家都看在眼里,谁也不是傻子!”
两人一唱一和,将阎埠贵也骂得不轻。
阎埠贵本就是个爱面子的人,被这样当众羞辱,自然也是气得不行。
最后,贾张氏高声宣布,“大家听好了,易中海是我们院子里的一大爷,他的地位不是谁都能动摇的!谁要是敢动他,就是跟我们所有人过不去!我们绝不会坐视不理!”
“没错,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是大家认可的,不是谁想抢就能抢的!谁要是敢挑战这个底线,我们就要让他好看!”
两人的话掷地有声,院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刘海中满脸愤慨地站在大院中央,双手叉腰,胸膛起伏不定。
看着嚣张的贾家婆媳,还有看好戏的街坊邻居。
以及得意洋洋的易中海。
刘海中顾不得别的。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还不知道吧?咱们的贾大妈,年轻的时候可真是不得了。”
他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即将揭示一个惊天的秘密。
四周的人都安静下来,大家都被刘海中的话语吸引了过去,好奇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刘海中见状,更是得意地笑了笑,接着爆料。
“人家可是半扇门,白莲胡同的头牌啊!”
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讽刺。
这话一出,整个大院瞬间炸开了锅。
众人纷纷露出惊异的表情,有的人瞪大了眼睛,有的人张大了嘴巴,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贾张氏站在人群中,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她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秦淮如也是一脸惊慌,她狠狠撇开贾张氏的手,仿佛贾张氏是什么脏东西。
刘海中看着两人的反应,心中更是得意。
“哼,还好老贾死了,不然知道他老婆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不死也要再死一次!”
他的话音刚落,大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有的人同情老贾,有的人则对贾张氏和秦淮如投来不屑的目光。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高声说道:“可不是嘛,看看秦淮如,也是个搞破鞋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这句话立刻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众人纷纷点头附和,仿佛找到了共鸣点。
贾张氏和秦淮如被众人的指责和嘲讽包围着,她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
阎埠贵这时候看着慌乱的贾家婆媳,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他慢慢地踱步到人群中央,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高不低,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清的声音。
“各位,各位,我也有个事儿得说说。”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神秘,仿佛即将抛出的是一个重磅炸弹。
众人纷纷将目光转向他,好奇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比二大爷说的还要劲爆吗。
贾张氏和秦淮如的脸色更是变得惨白,她们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阎埠贵看着两人的反应,心中更是得意。
“你们知道秦淮如除了在厂里搞破鞋外,还和谁有一腿吗?那就是我们的一大爷!”
他的话音刚落,大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众人惊呼连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简直是一个惊天的大新闻。
易中海站在人群中,脸色铁青,他怒视着阎埠贵,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秦淮如则是低下了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慌。
阎埠贵看着两人的反应,心中满是快感。
“还有啊,你们知道棒梗是谁的种吗?嘿嘿,这可真是个谜啊!”
他的话语再次引发了众人的哗然。
大院里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看易中海,又看看秦淮如,最后停留在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怒火中烧,猛地扑向刘海中,双手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
“刘海中,你个挨千刀的,谁让你爆我的丑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的双眼冒出火光,满脸通红,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刘海中被打得措手不及,他一边躲避贾张氏的攻击,一边还在还嘴。
“贾张氏,敢做敢当,我说出来又怎么样?”
就在这时,易中海和秦淮如也纷纷冲向阎埠贵。
易中海一把揪住阎埠贵的衣领,“阎埠贵,你少在这里搬弄是非!”
秦淮如则是伸手去扯阎埠贵的头发,想要给他一个教训。
阎埠贵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向秦淮如,同时用脚踹向易中海。
刘海中也趁机摆脱了贾张氏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