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恨不得上去饶她一脸!看看她这所谓的‘大户人家富太太’的样子,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许母心里厌恶的暗暗道。
她想起娄母过去的种种行为,那些冷漠、自私、无情的举动,无一不让她感到寒心。
“她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对我们许家指手画脚?凭什么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不闻不问?现在她自己遇到困难了,就想起我们来了?真是可笑至极!”
许父也是一脸厌恶的看着娄母,这个亲家母,在大陆的时候就看不起他们家。
大茂以前不懂事的时候,连上娄家的门都不允许,后来大茂懂事了,晋升的也快了,才对他有些笑脸,也经常喊大茂过去吃饭。
来到香港,看到大茂没有跟过来,就把他们许家当作乞丐对待,对亲女儿,亲外孙都能心狠到那样,自私到极致。
还不如娄振华那个家伙,至少他以前出手帮过大茂。
娄母根本未将许母的愤怒与指责放在心上,她的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
在她心里,许母还是那个在大陆时默默无闻、辛勤工作的小工人,而自己则是高高在上、掌控着家族财富的大资本家当家女主人。
这种根深蒂固的阶级观念,让她无法平等地看待许家人。
她微微扬起下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许大茂。
“大茂,你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有那么多的钱,一千万对于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给我点又怎么了?就当是孝顺我这个岳母。”
说着,她还故意瞟了许母一眼,那眼神中充满挑衅与得意。
娄母的心里,对许家的轻视与不屑早已根深蒂固。
她始终认为,是自家闺女娄晓娥下嫁给许大茂,是许家高攀她们娄家。
因此,在她看来,许大茂为她付出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包括金钱、时间和精力。
“我那么大一个闺女给了你,她还是一个千金小姐,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难道连这点钱都不舍得给吗?”
许大茂听着娄母的话,非常无奈。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然能将自己的贪婪与无理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娄太太,你可真是说笑了,我许大茂何德何能,能拥有你口中那‘一千万都不值什么’的财富呢?我现在身无分文,还欠了银行一大笔钱,所以,你想要的那笔巨款,我是一分钱都给不了你。”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一下,目光在娄母和她旁边的那个男人身上来回扫视。
“当然,如果你真的急需用钱,我倒是可以给你指条明路。你可以去找我的岳父,毕竟他是你的丈夫,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另外,你身边不是总围着那些‘男人’吗?你也可以去找他们试试,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些帮助。”
说到这里,许大茂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他微微侧头,瞥了一眼坐在娄母身旁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知道,早就有手下跟他汇报过此人欠了一屁股赌债,现在自身难保。
“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句,你身边的这个男人现在可是负债累累,连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你觉得他还能拿出多少钱来给你呢?”
一番话说完,许大茂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娄母听到许大茂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颤抖不已。
没想到,许大茂竟然对她的近况了如指掌,甚至连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个赌徒、欠了一屁股债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逼心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意识到自己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了,原本以为可以凭借着“岳母”的身份从许大茂那里捞到一笔钱,维持自己那奢侈的生活,现在看来却是痴心妄想。
娄振华那边,更是那个狐狸精管家,也不可能给她钱。
娄母身边的男人也是脸色苍白。
他之所以勾搭这个老女人,就是听说她是许大茂这个大亨的岳母。
搭上她,就相当于搭上许大茂,自己那点赌债又算什么呢。
但是没想到这个老女人居然把许大茂得罪的这么深,岳母的身份都不好使。
他真是亏死了!
娄母的目光缓缓转向自己的女儿娄晓娥。
她的眼神中充满复杂的情绪,有期待、有不甘、也有嫉妒。
娄晓娥一直以来都是最听话、最孝顺的女儿。
在大陆的时候,她对这个女儿是非常满意的。
但是来到香港后,见到娄振华的私生子,她再也不想见到她,甚至憎恨厌恶她。
都是因为娄晓娥,她的婚姻才会失败。
看着娄晓娥去酒店洗盘子,她的心里充满快意。
而现在,这个女儿却过上她梦寐以求、却又遥不可及的富奢生活。
看着娄晓娥那张平静淡漠精致的脸庞,娄母的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与不甘。
为什么她能够过上如此优渥的生活,而自己却只能在这苦日子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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