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依依不舍’中,云烨裹紧了身上的棉衣离开了山洞,而另一边的山头。
傅尧庭想着小未婚妻还不知在哪儿受苦,他就实在吞咽不下香喷喷的烤肉,
“郑同志,你先在洞里休息一下吧,我去周围转转,看能不能找到下崖的路。”
郑超胆看对方急切的样子,也不好泼他冷水,“行!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呐,
这附近说不定有大型野兽出没,冬天的野兽凶狠得不行,我好像隐约听见有熊瞎子的叫声了。”
“嗯。”
两边山里的人几乎同时出发,
秃子以为自己不去救同伙,就能独享安稳,每天抱着女人醉生梦死,自上次他任务失败后,
他就在七爷眼里变成了一个废物。
殊不知,七爷听闻憨子有可能遭遇不测,直接将秃子揍成了猪头,脸上纵横交错的挠痕看着更加狰狞了。
七爷狠戾的表情对着半死不活的秃子道:“不把憨子找回来,你就等着喂熊瞎子吧。”
秃子脸色大变,同时内心对于七爷的偏心更加畏惧加憎恨。
“是!”
没办法,秃子只能顶着一身伤,组织十个人上鸡头山找人,几方人马,
不期而遇,
在鸡头山的上,中,下相遇了。
云烨站在山头,傅尧庭站在山中,而秃子则带着人站在山下,
三方人马都发现了彼此;
三方人马均目光冰冷骇人,
特别是傅尧庭,他抬头瞧见云烨的一刹那,一个大男人差点儿喜极而泣的奔向她,
但想到山下的一队人马,
立马歇了心思。
云烨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傅尧庭,但此时不是叙旧情的时候。
郑超胆见傅尧庭这么久没回来,不放心,便顺着傅尧庭走过的路找过来,
自然看到了几方人马剑拔弩张的模样。
他没冒头,而是悄悄躲在暗处,准备随时朝敌人放冷枪。
“秃子哥,怎么办?”
秃子凶狠眸光直射过来,“什么怎么办,有什么好怕的,对方人少,咱们不仅人多,
身上还都带着家伙,
直接开干。”
不等秃子等人商量出解决办法,站在鸡头山上的云烨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她直接扛着枪,对准秃子就轰过去。
要不是秃子在雪地里滚了一滚,说不定就轰成了渣了。
枪声响起,三方人马打得不可开交,傅尧庭手里的枪还是他爷爷送给自己。
“兄弟们,冲上去,今天不是敌死,就是我们亡。”
秃子这边的人马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他们虽然人多,但处于下山口,也就是他们处于劣势。
必须拼一把,要不然只能死路一条。
“冲啊...”
经过一轮激烈的枪战,秃子带的十几人,只剩下两个了,秃子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
看着倒在雪里的尸体。
他眼里没有半分畏惧和胆怯。
有的是只有孤注一掷的决绝。
“三子,现在只剩下你我二人了,不管我们是退,还是攻,回去都不会有好下场。
拼一把,也许还能有条活路,
不拼的话,咱俩一点活路都没有了,七爷为了憨子,将我们这一队派出来,压根没想让我们活着回去。”
三子闻言后,瞬间想到平时七爷对憨子的偏听偏信,无论是非对错,挨骂的永远是他们,
再联想他现在的处境,
三子狠戾的眸光藏着暴戾,一脸决绝道:“秃子哥,我都听你的,我们杀出一条血路,
我知道七爷的一个藏宝地,回头咱们俩有命逃出去的话,我们就将藏宝弄走,
回头我们偷渡出国逍遥,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再不用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了,
说不定还能找个洋妞爽一爽。”都一这个时候了,这王八羔子还想着睡女人。
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秃子闻言后,眼神闪了闪,刹那间他想了很多,嘴里应声道:
“好兄弟,为了我们以后的荣华,我们拼了。”
傅尧庭很快跟云烨汇合了,看着未婚妻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尽管他很想抱着小未婚妻好好亲亲,
但此时寒风凛冽,
暗处又有敌人偷窥,他只好强忍着满身悸动。
还是云烨率先张嘴道:“傅尧庭,你怎么在这里?”
“是我,是我带他来的。”躲在暗处的郑超胆没等傅尧庭回答,便弱弱的举起了爪子。
云烨无奈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发飙的时候,战场上最忌讳内讧。
“傅尧庭,郑超胆,你们二人听令,你们从左右分别朝两边靠拢,我从中间冲过去,
对方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了,
他们手里有枪,子弹应该不多了,我们三路包抄,一举将他们歼灭了。”
“是!”
“是!”
两人像是听从指挥的士兵一样,齐齐应声。
又过了一个小时,三子死了,秃子重伤倒地,他眼中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