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手下吓得一下子愣住了,接着便开始还击,傅尧庭好久没参加热身运动了。
他将身上的大衣直接套在来人的脑袋上。
然后一个翻转,对方的脑袋一歪瞬间没了气息,他接着又如法炮制,对方还真是看得起他,
这次居然派来了8个忍者,
不消片刻,全都被傅尧庭弄死了。
随即,男人掏出手绢擦了擦修长的手指,眼中尽显蔑视和冷漠无情:“就凭你们这群废物,也想要我的命,还他妈是忍者,还真是脱了鳞的黄花鱼——不知死活。”
接着,傅尧庭燕过拔毛,从这八具尸体身上将他们值钱的东西全都薅走了,然后又从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瓶子,
对着几具尸体洒上去,刹那间,
刚才还活生生的一群畜生,顷刻之间化作一滩血水,没入土地中,只余留空气中一股难闻的血腥味,和雪地上一片耀眼的红。
但很快便被大雪覆盖了。
男人抬起手上的百达翡丽腕表,看时间差不多了,很快便消失在一片雪色中。
紧赶慢赶,傅尧庭总算赶到了虹口区崇明路的私菜馆门口,看着一老一少刚从里面出来。
傅尧庭迎上去,首先看到的便是小媳妇儿,接着移开视线朝着谢伟严唤了一声:
“谢爷爷,好久不见。”
“傅家小子,好久不见。”
谢伟严看着眼前高大英俊的男青年,男人眼里是对云烨化不开的浓情,但他还是要敲打一番,
毕竟人生在世几十年,
不到万不得已,谁知道你嫁的是人还是鬼,所以,谢伟严语气里的意思暗含威胁,他张嘴道:
“以后你们夫妻俩要同心协力,共创未来,特别是傅家小子,千万不要想着乖宝远嫁京都没人撑腰,便欺负她。”
傅尧庭不是蠢货,自然听出了谢老的弦外之音,他郑重保证道:
“谢爷爷放心,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
“记住你说的话。”
“我记住了。”
云烨故作不知,她眼底含笑看着二人打机锋:“谢爷爷,我明天就要回京都了,您要保重。”
谢伟严颔首,临上车前,他又扭头嘱咐道:“乖宝,保重!”
夫妻俩望着远去的汽车背影,久久凝视,一阵寒风拂过,云烨蹙眉:
“你去哪儿了?”
傅尧庭知道瞒不住小媳妇儿的鼻子,便直言道:“去处理了几个锉渣败类。”
云烨眼神闪了闪,便没再追问了,只是低眸的一刹那,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掩藏在眼底。
她嗅到了尧庭身上的化尸水的味道以及血腥味,
看来有人跟踪了他,
她可是听陶靖说了,最近A国来了一批忍者,这让她想到了山木那狗贼。
夫妻俩惺惺相惜,就算他不明说,她也知道傅尧庭说的锉渣败类指的是谁。
看来又有人要找死了。
翌日一早。
谷家爷孙俩坐在客厅里,旁边放着两个硕大的包裹,见云烨夫妻俩下楼来了,便笑道:
“等一下尝尝金婶的手艺,她包的香茹肉馅儿饺子还不错。”
“好,谢谢谷爷爷。”
云烨和傅尧庭吃完了早餐后,便与谷家爷孙俩道别。
二人背着行李包裹,坐上了前往京都的火车。
傅老六要过段时间再离开,等云烨安排好了东北的事情后,他便直接从沪城启程去东北。
一路上,夫妻俩坐在卧铺下铺,里面暂时只坐了夫妻二人,云烨便靠在傅尧庭的肩膀上,静静地欣赏着窗外的雪景。
傅尧庭轻轻地握住她的冰凉的手,仿佛在告诉她,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他都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一天一夜后,火车缓缓驶入了京都站,两人走出车站,一阵寒风袭来,云烨瑟缩了一下身子。
傅尧庭忙放下包裹,立马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穿在小媳妇儿身上。
“你不冷吗?”
傅尧庭摇头,“我是男人,不怕冷。”
二人刚回到南池街,家里的电话便响了,姥姥不在家,两个小家伙又坐着奥利给和琉璃去了大院。
“喂!”
电话那边的人一愣,心忖,总算是回来了,今天碰碰运气,还好,他碰上了。
“小叶子,你回京了?”
“嗯,回来了。”
“小叶子,你现在赶紧来厂里一趟,出事了。”
“好。”云烨没问出什么事,挂断电话后,跟傅尧庭交待了一声:“我要去厂里一趟,
谢宁铮说出事了,我要去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先回大院一趟吧,你这次陪我出差这么长时间,回去跟爷爷奶奶说一声。”
“那,好吧,事情要是处理不了,你联系我。”
“嗯。”
云烨裹好大衣,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厂里,谢宁铮站在门口等她。
“出什么事了?”
“进去说。”
二人进到办公室,谢宁铮便迫不及待跟云烨说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假冒伪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