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蠢蠢欲动,不断在各家堂口地盘寻衅滋事,这还不算什么,丁义的赌档因为几个帮主被抓,生意一时无人打理,就连杨启年的鸡档也被警方查抄了几次。
他们的洋文不好,从前一直都是白老大替大家疏通各个层面,现在自己出面去交涉,新来的警长又不买账,白白往里搭钱还没把事铲平,别的都还好说,可对于警署,再如何也不能明刀明枪对着干,唐琛与这些西人素有往来,说好了帮着去疏通,这几日却又不见人影,葫芦里埋着什么药,彼此心知肚明,还不都是为了鸿联社将来谁当家叫着劲。
郑明远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唐琛,今天我们几个叔伯到你这来,就是想赶紧把接班人定下来,一人主事总好过现在一盘散沙,任人宰割,连个出头的人都没有。”
唐琛缓缓地吸着雪茄,却不接茬。
郑明远嗤笑一声,继续道:“论资排辈当然没人能比得过杨堂主,只可惜,他年岁大了,身体又欠佳,眼下诸多事宜恐怕只会力不从心,丁老弟虽然正当年,人也精干,但若论起跟白老大的交情,恐怕还不及我郑明远,我可是替白老大挡过枪的人,鸿联社里,除了我跟唐琛有这个资格,别人也就不用再谈了,可唐琛又过于年轻,仓促上位,恐怕众人也是不服的。”
三言两语,就将其他三位堂主择得干干净净。
丁义冷笑:“这话没的叫人恶心,这是在选鸿联社的总把头,还是在排功德簿?在座的哪个不是跟着白老大出生入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