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摆手:“真他娘的恶心,也好,他越是稀罕对咱们就越是有利,他要是不答应,那老子也在御膳坊摆一桌,将他爱将那玩意剁下来也给他来一盘尝尝。”
“丁老弟,你冷静点,当不成总社长也不至于反目成仇吧。”
“人就暂时关在这里,别走漏了风声,我马上去联系唐琛。”
“诶,丁老弟……”
丁义一甩手走了,杨启年无奈,颠颠地跟了出去。
山石后的袁二爷听得心痒难耐,别的都是他们鸿联社自家的事,跟他没关系,可这柴房里关着个宝贝,却是唐琛的!
待人走远,悄悄地溜到柴房前,门紧闭着却没锁,袁二爷一推,应手而开,借着外边的月色模糊地看到房梁上吊着一个人,点亮桌上的油灯,抬头向上望去,眼前陡然一亮,果然是个宝贝,虽然浑身上下已经被打得血迹斑斑,嘴里堵的严实,可人却是英武俊朗,破烂的衣衫下,精瘦的线条和结实的肌肉,跟那些柔美秀气的男孩子截然不同,自有一股阳刚之气,一想到这是唐琛所爱,袁二爷顿时热血沸腾,目露霪光,隐隐的翻出一股醋意来。
西元迷迷糊糊的觉得屋里又亮了灯,知道有人来,以为还要再受一番折磨,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半天却没听到任何声息,恍惚地睁开眼,却见眼前一人,身宽体胖,满身酒气,浮皮囊肿的正一脸霪相地望着自己。
西元心里一惊,无奈两手悬吊,双脚捆绑